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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该把我放出来的……”这是女人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李颂和：“你看，你救了人家也未必领情，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要是再逃，我就再敲晕你一次。”
“你这人——”女人被姒霁的话气到，“我又不认识你们，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和你们都没关系吧？”
“你就当我们是强盗也行，反正你现在想回是回不去了。”姒霁用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你被我们绑架了。”
陆妘儿：“……”
李颂和：“……”
她们怎么不知道姒霁还有这样的癖好？
女人往后躲了躲。
姒霁：“你叫什么名字，这寺庙祭品祭祀又都是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我……我叫周月恒，祂每年祭祀都会挑选一个女人……”
姒霁问：“所谓祭祀，把你扔到旁边那条大河里？”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姒霁说道，“我当然知道，这不就是小学课本里河神的新娘吗？”
“这不一样……祂……”
话还没说完，姒霁就一把把她拎到了河边，直接给她踹下了河：“这么想死何必等到后天？现在就能去。”
“诶，你干嘛啊？！”
旁边的陆妘儿和李颂和着实被惊到。姒霁似乎总是能做出这种让人吃惊的举动来。
刚刚救了人，这是打算救了人后再把人杀了？
周月恒显然不会游泳，手脚在水中拼命挣扎。
“救命啊！救命……”
河面被她搞起了不小水花。
姒霁脱下外套，直接跳下了水，把河里的女人拽上了岸。
周月恒大口咳嗽，把在河中呛的水都咳了出来，吐了一大堆。
“这时候知道喊救命了？”姒霁冷冷问道，“尝过这种滋味了，还要去死吗？”
周月恒刚想开口，就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她声音沙哑：“没有我去死，也会有别人去死。”
“就非要死一个？”
姒霁是在不理解她的想法。
“不是死，他们说是登天，享极乐。”
“那你刚刚怎么没登天？”姒霁翻了个白眼，“这种东西你也信？！”
“你们信奉的，怕是个邪神吧？”陆妘儿说道。
“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去。”周月恒站了起来，“我今天当祭品，就能解救另一个女人……她就不用死。”
“那明年被祭祀的女人呢，后年呢？你救得了一个，能救得了以后那些祭祀的女人吗？”姒霁问道。
“那我又能怎么办？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多的贡献了啊！！我又不可能能每年都去死一回救人……”
姒霁回道：“推翻这个假神。”
她也真是奇怪，她都会想着要去死了，竟然没想过去推翻这个假神造反。
果然，听到姒霁的想法后，周月恒又往后躲了躲。
姒霁把她又拽了回来，开玩笑提醒道：“再躲你就又要进河了。”
看把她吓的。
“我……我不是……我不赶……那可是神……”
“那如果他是假神呢？”
“这……”周月恒不敢说话，“但所有人都信。所有人相信的，就算是假的，也会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