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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小女孩也是，在蒙汗药的药汁子里，睡了一觉。
黑瞎子和陆离站在柴房门口，里面又响起了咚咚咚的闷声。
张启灵打开手电筒，陆离打开了那扇门。
扑鼻的恶臭让他们三个都皱起了眉头，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破布衫的女人。
女人蓬头垢面，神志不清，双手被铁链栓住向两边拉开。
双腿也被绑的死死的，身上血迹混着泥土。
咚咚咚的声音，是她在用后脑勺嗑着地面，地面上的血液有干涸的，也有新鲜的。
光被照进来，陆离的心脏抽了一下。
这个可怜女人抬起头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恐惧。
她张开嘴巴，嘴巴里空荡荡的。
女人出不了声音，只能嗬嗬的求他们别过来。
“你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陆离的耳机有信号了，尽管很微弱但绝对够用，无邪正派人赶来这里。
女人眼睛虽然癫狂，但也有一丝清明在。
她的手指弯曲，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在地上抠。
SWALLO，HELP
陆离蹲在地上：“燕子？你叫燕子！”
“嗬嗬！”
她叫燕子，却被折了翅膀，被人绑起来羞辱。
燕子很聪明，她写的是英文。
如果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或者贩子，是不会知道英语的！
英语写起来没有汉语费力，一举两得。
但是这么聪明又有文化的姑娘，却被卖到了这里！
陆离把铁链劈开，绳子割开，把姑娘的头发捋了捋。
燕子很漂亮，大大的眼睛，小巧高挺的鼻梁...
她应该是个被娇宠的姑娘，本该有光明的未来...
黑瞎子嫌恶的看着外头：“真不是东西！”
张启灵用手捂着光源，怕这个姑娘骤然见到强光眼睛会不适。
天亮的时候，村子一阵骚动。
屋内妇女的尖叫声，撕开了丑陋的布：“杀人啦！杀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