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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知道？”
“臣妾不敢欺君，臣妾当真不知。”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继续跪着好好想想朕为什么找你过来吧。”
看着跪在地上事到如今都没有任何反悔之意的张氏，隆安帝轻轻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
“等到马氏来了，你们二人面对面说不定就有人能想起什么来了。”
听到自己妹妹的姓氏，张妃跪在地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以陛下从前的性子若是已经掌握了证据，早就已经将她们二人直接拖出去处斩了。
况且陛下若是真的认定了她们二人做了什么，那根本没有必要再将她们二人召集前来。
皇帝办案是从来最不需要证据的。
所以陛下现在应该就只是单纯的怀疑。
只要他和妹妹咬紧牙关，她们姐妹二人就能摆脱自己身上的嫌疑。
哪怕暂时在陛下的心里留下疑影，只要过去一段时间陛下还是会忘掉这些事情。
等到她们姐妹二人有一个能怀上身孕，那她们二人的未来还是一片光明！
张妃就那么一言不发的跪在冷硬的地板上，思索完对策后甚至还有心情想到自己的马妹妹。
这地板这么凉。
妹妹的身子又向来娇弱，自己跪也就跪了，妹妹怎么能受这样的苦？
她是不是应该让陛下开恩，给妹妹加个垫子什么的？
马贵嫔刚到殿内就看到了跪的板板正正的张氏，再想到自己身旁的宫女和太监都被带下去的场景，马贵嫔在进入殿内之前僵硬了一下。
“臣妾叩见陛下，见过张妃姐姐。”
马贵嫔只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在跪下的一瞬间脸上的惊慌之色就全部消失了。
“......”隆安帝没有开口叫起，反而是带着挑剔的扫视了一番并排跪着的二人。
二人就这么一起跪着，马贵嫔一直表现的就是个娇弱少女，只跪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身体就有些打晃了。
张氏见状不顾自己身后婢女的疯狂阻拦，挪动的自己已经完全僵硬了的双腿向前跪走了几步。
“陛下，马妹妹身娇体弱，如何能长期的跪在冰冷的殿内，还请陛下开恩给她加个垫子吧。”
听到这个时候了张氏还想着马贵嫔，张氏身旁跪着的贴身丫鬟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就连已经接近昏倒的马贵嫔也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张妃。
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蠢货？
“哦？你对她倒是极好的。”
隆安帝挑了挑眉没有答应张氏的请求，反而是大马金刀的坐在龙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二人。
“都跪了这么久了，你们二人还没有想到自己做下的恶事吗？”
“是觉得朕查不出来，还是你们二人做的恶事实在是太多，一时间想不出来该和朕坦白哪一件？”
“臣妾不敢。”
张妃跪的时间比马贵嫔更长，整个人的面色已经苍白如纸，两条腿更是已经完全没了知觉。
但听到隆安帝的问责，她下意识的还是把马贵嫔护在了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