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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骑马也不错。”陆瑶低声说完，看见模糊的黑暗里鹅绒似得的白雪飘了下来。
“我可以教你。”济楚手握缰绳，另外一只手搂紧她的后背，控制马儿跳过一棵断树。
陆瑶身子晃了晃，紧紧贴在他胸口，拉着他的衣服，呼吸有些急，“怎么了？”
“前面路不太好走。”济楚搂紧她的后背，用了点力，将她按在胸前柔软的皮毛里。
怀里的少女没有反抗，那些毛太温暖了，而她的脸被风一吹实在冻的厉害。
陆瑶没忍住，悄悄转了个脸，整个埋了进去。
簌簌的雪落了一会，济楚轻声问：“你准备接受夏怡的资助么？”
“什么？”
“她资助你上学。”
陆瑶装傻，抬头诧异的说：“你怎么知道？”
一下子，她的唇快要贴上他的下巴，但森林里太黑了，她压根摸不准自己距离济楚的距离，可这不妨碍济楚有一刹那的僵硬。
他只需要低头就可以和她柔软的唇碰在一块，她离开前吃的糖果甜味这会从齿间溢出来，甜腻的让他喉间发痒。
黑夜里，那形状饱满的唇因为干燥，伸出的粉嫩舌尖轻轻舔了舔。
济楚迅速瞥开眼去，低沉的嗓音轻微发抖，“我、那时候我恰好在门口。”
“这样啊。”
陆瑶其实有点不愿意，但接受夏怡的资助无异于是在告诉济楚，她内心还是很在意他的那些坏身份，这对她可半点好处没有。
她抿了抿唇说：“我想了想还是拒绝吧。”
济楚：“为什么？因为安慕楚会帮你吗？”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语调都冷了几个度。
好像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陆瑶的大脑转动，最终用上了给修尧的舔狗计策，“我更希望你来帮我吧，毕竟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很多事有你会轻松很多，但是我又害怕会耽误你的时间，毕竟你和夏老师...所以我还是拜托安慕楚比较好。”
她认为自己说的够委婉了，可惜济楚只听了开头第一句话。
“我们是朋友，我会帮你的。”他说：“来找我就行。”
这不容抗拒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陆瑶：“...好的。”
雪越来越大，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丝都湿了，济楚厚实温热的臂膀在她脑袋上摸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说：“你要不要到我的衣服里来。”
“啊？”
她眨眨眼，“什、什么？”
“我穿的衣服很大，你要不要遮挡一会雪，距离下山的路还有一会。”济楚眼神躲闪，神色莫名有些游离。
好在陆瑶压根就看不见，对她来说，近在咫尺就裹在熊皮下的温暖是很大的诱惑。
“你不介意的话当然好了。”她点点头。
济楚一手牵马，一手拉开胸前的衣襟，宽阔的熊皮敞开向她包裹，瘦弱的身躯完全藏进他的衣服里也没有一点问题。
陆瑶不得不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极高的体温惹得她舒服叹息一声。
“真暖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