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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看着右手臂上伤口上，用纱布绑的精致蝴蝶结，李知清不禁感到震惊。
她不记得记忆里张绣有这一手啊，难道是因为以前她没见识过吗？
也许还真有可能，毕竟后面和张绣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很少上战场了，而且就算上战场，他一般也是坐在中军指挥，根本没有受伤的机会。
“啊？你在说什么？”
张绣疑惑的放下纱布，然后又细细瞧了瞧李知清右臂上的伤口，发现不再流血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绑这么秀气的…蝴蝶结？”李知清用着复杂的语气问道。
张绣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回应道：“哦，你说这个啊，因为我之前受过伤，齐王殿下帮我包扎过几次，所以我也会了。”
“齐王殿下？李婉舒？”
李知清眼神一暗。
她不喜欢这个名字，虽然她也知道，张绣在现实里一直都是齐王的门客，但她就是不喜欢这个名字。
还有一个就是李卿歌。
因为…她…其实一直都明白，自己其实是一个替代品。
“滴答——”
泪珠开始在李知清的眼眶中聚集，最终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怎么了这是？为什么突然又哭了？”张绣拍了拍李知清的脑袋。
“你不是认识吗？你侄女啊。”
“难道是伤口还疼吗？”张绣一脸困惑，眉头紧锁。
前面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不要你管，你走吧。”李知清声音哽咽，背过了身。
“啊？你给我好好说话行不行？我可是救了你的。”张绣看着李知清的动作，嘴角微微一抽。
前面还一副要贴贴的样子，怎么突然就装高冷起来了？
“你认识我吗？”李知清犹豫了一下，低声询问道。
“你不是自己说自己是大周楚王吗？”
张绣一怔，他好像有点明白李知清为什么这样了。
果然，张绣是没有记忆的。
听到张绣的回答，李知清眼神更加黯淡。
“我说你就信吗？”
“为什么不信？你那张脸跟齐王殿下和汉王殿下明显有些相似。”张绣嘴角微微上扬。
“张绣！你就是个混蛋！”
听到张绣的话，李知清愤怒的转过身，用尽全力挥舞着巴掌朝着张绣的脸打了过去。
她最最最讨厌张绣把她当做代替品了。
他居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说！
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啪—”
随后清脆的声音响起。
李知清感受着传来轻微痛感的手掌，愣住了。
“你为什么不躲？”
她从没想过张绣会这么轻易的承受这一巴掌，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
因为这在她的印象中，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以前她打张绣，不是被张绣轻易躲过，就是被…那个教训一顿。
可为什么这次…
“为什么要躲？躲了你不是更生气吗？”张绣看着愣住的李知清，笑了笑，轻声说道。
“你…不是第一次见我吗？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李知清有些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