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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白温柔的给怀里的小孙子打理毛发，眼底闪过一丝忧愁。
“想让我回答你们的问题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墨噬天瞥了他怀里的小狐狸“你交代了，它就能活。”
狐白得到男人的承诺后，才放心下来。
“你们想问什么？想问本王当初为何让妖族投诚龙族？”
“本座已经对这个没兴趣了”
背叛他的下场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吗，狐族也付出了代价。
“那你想问什么？”
“不是本座想问，是他想问，至于是什么问题，本座也好奇极了。”
墨噬天指着一旁的帝陌霄，脸上勾起一抹浅笑，眼底的寒光若隐若现。
“我父君为何要做那件事？”
帝陌霄说的很模糊，可狐白还是听出了他所有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我可能跟你说，这不是他的能决定的。”
“那是谁让他做的？”
狐白变回人形，老人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抚摸着怀里睡着的幼崽，轻叹一口气。
“是天，是这个世间的主宰者，它无处不在。”
墨噬天面露不屑，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本座还真想会一下你口中这个“天””
狐白皱着眉头，突然想起什么，那件事帝陌霄为何会知道？
“帝啸霆不是已经毁了那颗龙蛋了吗？”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亲耳听到对方想要了结了他所做的那件事，他以为是将那颗蛋给毁了。
“毁？”
墨噬天带着一丝冷笑，那个老东西还敢毁了他的血脉。
“本王闭关前跟他见过一面，本来他说让我与他合力，将黑海里的那颗龙蛋从苍龙那里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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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必也应该清楚苍龙的事了。”
狐白清楚的知道，那颗蛋在苍龙的滋养下已经活了下来，可是，未出生的小幼崽，活着就是为了填补这个残破的世间，对它来说也是一种残忍。
“它告诉我们，世间生灵想逃过这一劫，就只能按它的意思做。”
“荒唐，你们一位龙君，一位妖王，竟然听信这些话？”
狐白摇了摇头，看向恼羞成怒的墨噬天。
“刚开始，我们也觉得荒唐，可它每次的出现，都告诉我们即将发生的事情，并且那件事情确实如它预料的那样发生了。”
狐白脸上闪过一抹恐惧，眼神也闪过一丝惊慌，抬头看向他们，想到那天看见跟墨噬天长的极为相似的幼崽。
“那天的与你长的相似的小家伙，是帝啸霆弄出来的那颗龙蛋吗？”
他忽然意识到帝啸霆真的没有毁掉，还成功的孵化出来了。
帝陌霄眼底一片冰凉，浅金色的眼眸越来越深，看向老者问道“它以什么形态现身？”
“不知道”
墨噬天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
“它会侵入你的识海，你只能听到它的声音，看不到它的。”
狐白至今从未见过它真正的样子，或许它本来就没有任何形态。
“呵，说了半天，不就还是那所谓的天道吗？世间的主宰者？”
墨噬天仰头大笑起来，在漆黑的空间里，殷红的眼眸显得更加诡异，嘴角残忍的勾起一抹微笑。
“本座等着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