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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右手？”
孟珩似笑非笑。
话音刚落，地上立马鲜血喷射。
楚辞右手五个指头分了家。
“斯特尔，给他包扎止血。”
楚辞混归混，终归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直接吓晕死过去。
孟珩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融为一体，黑眉轻蹙。
“弄醒。”
“楚辞，你喜欢她？”
“你做替身你就不安分，你还敢大言不惭喜欢她。”
“是不是肾太多了没地使啊。”
在孟珩的授意下，楚辞都不知道签了什么协议。
明晃晃的手术刀在夜里折射出骇人的光。
一声惨叫后。
人再一次晕过去。
“通知楚家和媒体，管家和大太太的儿子见义勇为，捐肾救人。”
“大肆曝光，楚公子有大爱，给他挣一个四有青年的政府荣誉。”
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
“你们先走，斯特尔，别让他死了，我要他活着。”
听到他的话，金发蓝眼的男人点了点头。
“好的老板。”
话音刚落，不远处车子的远光灯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孟珩没有一点留恋的离开。
两辆车兵分两路。
飞速疾驰。
楚家收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派人来医院取了楚辞的DNA鉴定样本，甚至无人关注他的生死。
整个过程不过两个小时，一切尘埃落定。
*
回了酒店之后，程妗把黑名单里躺着的另一个人拉了出来。
我想妗妗：【高二那年，全校组织的春游，是不是你救的我。】
强忍着恶心发了个消息之后就一直焦急的在房间里踱步。
她很急切的想知道，当年救她的究竟是谁。
对方也回复得很快。
四月初七：【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得到了答案，程妗又把他骂了一顿才重新拉黑删除。
程妗她思绪有些混乱。
还是不太相信是孟延救的。
她记得那段时间她和孟延都伤了腿，在医务室住了半个月。
他们都说孟延受伤是因为自己的腿卡住了，他把自己的腿伸进去撑高了空间自己才得救的。
本来只是小伤，但是她失血过多又受了惊吓，只能让孟延背着去医院，路上又摔了一跤。
所以孟延的腿才那么严重的。
孟延也不否认，只是一直让她不要太自责，又不要她负责。
虽然后来没在孟延身上闻到救命恩人身上的味道，但是程妗也对孟延救她的事深信不疑。
现在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各种可能性都开始疯长。
也怪她自己没出息，出车祸的瞬间就吓得失去了意识。
只是整个梦里都弥漫着檀香味。
想着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程妗一直没睡着。
直到电话响。
把她吓一跳。
看到归属地是江城的，程妗果断划了拒接。
她在江城几乎没几个朋友。
对方很有耐心，她拒接一次，他就隔两分钟又打过来。
大有一副必须要联系上她的决心。
如此几次，程妗被整得烦了，接通。
“哪位？”
“小七，是我。”
程妗拿过手机又看了一眼，确认是个陌生电话，有些疑惑。
“季序？你喝酒了？”
也不怪程妗这么问，电话那头吵的要死，还有女声在说再喝一杯。
“我没喝，是孟延，他喝醉了，劝不住，还要一直喝，他说他对不起你，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