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玫瑰与永恒花期

第六章 新婚暗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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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清晨被薄雾笼罩,沈宅的老宅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和花气。林疏月站在二楼的客房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红茶,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株路易十四玫瑰上。花瓣上还挂着露珠,红得像血,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她低头摸了摸胸前的玫瑰胸针,指尖划过凹痕,心底泛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昨天的晚会后,她正式搬进了沈宅。今天是她和沈砚舟“新婚”的第一天,可这场婚姻的冷漠从一开始就刻进了骨子里。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屋,准备下楼面对这个陌生的家。

客厅里,沈砚舟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银质打火机随意搁在茶几上。他穿着一件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没抬头,只是淡淡道:“早饭在餐厅,自己去吃。”语气平淡得像在交代任务。

疏月“嗯”了一声,走进餐厅。桌上摆着简单的西式早餐,吐司、煎蛋和一杯牛奶。她坐下,刚拿起叉子,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低语。她侧耳细听,是老花匠福伯的声音:“太太起来了?给她送盆花吧。”另一个声音应了句“是”,脚步声渐近。

门开了,福伯走进来,手里捧着一盆小型玫瑰。他佝偻着背,脸上带着几分和蔼的笑:“太太,这花放你房间吧,添点生气。”疏月接过,点头道谢:“谢谢福伯。”她低头看向花盆,红艳的花瓣让她想起昨晚的梦——一场模糊的大火,一扇碎裂的玫瑰花窗。

福伯没走,目光却落在她胸前的胸针上。他眼神一闪,低声道:“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疏月一愣,抬头看他:“我父亲留给我的,怎么了?”福伯顿了顿,摇摇头:“没什么,老了,眼花。”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慢得像在拖延什么。

疏月皱起眉,心底的疑云更重。她放下花盆,回到客厅,沈砚舟还在看报。她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下,试探着问:“福伯在这儿多久了?”沈砚舟翻了一页纸,头也没抬:“几十年吧,老宅的花都是他管的。”

“他好像认识我的胸针。”疏月低声道,手指不自觉摸向胸针。沈砚舟终于抬头,目光扫过她,停在她胸前一瞬:“他认错了吧。”他语气冷淡,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疏月还想再问,他却起身:“我去公司,你自己待着。”说完,他拿起打火机,走出门。

中午,疏月独自在沈宅转悠。她推开一楼的玻璃门,走进后院,空气里满是玫瑰的香气。院子里种满了路易十四玫瑰,花丛间有一条石子小路,通向一座老旧的花房。她走过去,推开门,里面堆满了园艺工具,墙角还有一堆枯萎的花枝。

她蹲下身,捡起一片干枯的花瓣,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纹路。忽然,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是福伯。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见到她,愣了一下:“太太,你在这儿干嘛?”

“随便看看。”疏月站起身,笑了笑,“福伯,这花房多久没用了?”福伯低头剪掉一根枯枝,声音低沉:“好些年了,自从夫人走后,就没人管了。”疏月一怔:“夫人?沈总的母亲吗?”福伯点头,没再多说,只是默默修剪花枝。

疏月看着他的背影,心底涌起一阵好奇。她试探着问:“福伯,你刚才说我的胸针眼熟,是不是跟夫人有关?”福伯手一顿,剪刀停在半空。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太太,别问了,有些事不知道更好。”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疏月一个人站在花房里。

她低头看向胸针,凹痕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忽然觉得,这座老宅像个巨大的谜团,而她,正一步步被卷进去。

下午,疏月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箱底放着一本旧笔记本,是她大学时画的设计草图。她翻开一页,上面画着一扇玫瑰花窗,线条粗糙,旁边还有一个模糊的人像,眉眼怎么也画不好。她盯着那张画,脑海里闪过沈砚舟冷峻的脸,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门忽然被敲响,她合上笔记本,走过去开门。是小陈,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林小姐,这是婚礼安排,沈总让我给你过目。”疏月接过,翻开一看,婚礼定在下周,低调得像个形式。她皱眉:“这么快?”

“沈总的意思,尽快办完,免得夜长梦多。”小陈推了推眼镜,语气公式化。疏月点头,谢过他,关上门。她坐在床边,手指摩挲着文件,心底五味杂陈。这场婚礼,不过是契约的延续,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酸涩?

晚上,沈砚舟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他走进客厅,疏月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她抬头看他,他却没说话,只是脱下外套,走向餐厅。桌上摆着晚饭,是她下午让佣人准备的,清淡的家常菜。他坐下,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眉头微皱:“你做的?”

“不是,佣人做的。”疏月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你不喜欢?”沈砚舟放下筷子,冷淡道:“还行。”他起身,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靠在椅背上喝起来。

疏月看着他手里的打火机,试探着问:“那上面刻的什么?”沈砚舟顿了顿,目光扫过她:“不关你的事。”他语气冷得像冰,疏月咬了咬唇,没再追问。她起身回房,关上门,心底那丝好奇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深夜,沈宅安静得像座空城。疏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起身走到阳台,月光洒在玫瑰花盆上,花瓣微微颤动。她低头看向胸针,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轻响。她探头一看,是福伯,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低头修剪花枝。

她眯起眼,看见福伯嘴里嘀咕着什么,像在自言自语。她听不清,只觉得他的背影佝偻得像藏着秘密。她转身回屋,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知道,这场新婚,不过是暗藏玄机的开始。

另一边,沈砚舟站在书房,窗外是漆黑的夜。他点燃一支烟,手指摩挲着打火机上的刻字。那串数字模糊却熟悉,像一道解不开的锁。他想起母亲去世前的模样,手里握着一枚胸针,眼里满是泪水。他皱起眉,低声道:“林疏月,你到底是谁?”

窗外的玫瑰花影摇曳,像在低语一段无人知晓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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