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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我要投诉！
卫凝在心中激情吐槽了几句，空白卡下面的数字竟然幽幽地消失了。
嗯？难道是被投诉威胁到了？可她根本不知道投诉渠道在哪啊？
蓝屏闪了闪，似乎是对自己的操作有些后悔，但很快又像是破罐子破摔般将一张空白卡从屏幕中吐到卫凝掌心。
卫凝摸着两张卡牌外挂，决定暂时原谅这个蓝精灵系统的无礼。没办法，谁让她就是这么一个人美心善、心胸宽广的店长呢？
她心情不错地摩挲花纹精美的卡牌，点进物品详情界面。丧尸语翻译器不用说，就是能让人听懂丧尸语的东西，一次性道具，但是终身有效。卫凝按着系统给出的使用方法心念一动，卡牌瞬间犹如被焚毁般化作灰烬在空中消失不见。
而她，听着正在墙角处摸鱼的两只丧尸的对话，忍不住唇角上扬。
“怎么感觉比做人的时候还累。”
“我们不是人吗？”
“他们身上好香。”
“去吃会死。”
“我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知道啊。”
原来丧尸也是有意识的，卫凝默默思索着这点的可利用性，随手点开空白卡的使用说明。
【虚空卡：宿主可凭想象在卡上载入任意植物】
任意植物？豌豆射手可以吗？卫凝头脑灵活地联想到某款火爆全球的防御战游戏，以及那形象深入人心的鲜绿色呆萌小豌豆。
【……载入成功】
没等卫凝反应过来，绿色豌豆荚火速占据虚空卡画面。
不是，我说要载入了吗就载入？投诉，我要投诉！
然而这次系统似乎是拿捏了她没有投诉渠道，毫不在意地弹出冰冷的弹窗——【无法更换】
可恶啊！卫凝捏着画着呆萌豌豆射手的虚空卡，无比后悔刚刚没有第一个想到玉米加农炮。
请苍天，辩忠奸！这里有个奸商系统坑她啊！
“店长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好，是饿了吗？”宗墨语气中满是关心。
卫凝身形一滞，默默将卡片收起，然后装模做样地开始翻阅账单：“不饿不饿，看账单久了有点累，你说这账单怎么就这么厚呢。”
实际上餐厅经营太差，三年账单累积下来就几页，卫凝翻了两页就到头了。
卫凝：……
宗墨：……
“店长累了就吃饭吧。”宗墨继续秉承“店长你肯定饿了”的信念感，语气温柔却致命，“我现在去给店长做，很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