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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餐厅，季淮安已经在等季淮年了。
“急事？”季淮年的目光停留在季淮安身上。
季淮安嗯了一声，打开微信后将手机递给季淮年：“妈要提前回来。”
从季淮安对莫婉灵的态度来看，他应该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姜南一开始想不通，季淮年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季淮安，但转念一想，她又能明白了，他不想把季淮安卷进来，也不想他带着仇恨生活。
季淮年看完手机后，神情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冷了一些：“嗯，回就回吧，不过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进她的房间了，有事？”
说到这个，季淮安变得烦躁：“是啊，妈让我帮她找一个u盘，我进去翻了个遍，哪里有这个东西嘛。”
“里面是什么，你知道吗？”季淮年接着问。
“不知道，妈说是她以前留下来的同学照片，很珍贵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带到国外了，没想到怎么都找不到了，这才打电话回来让我找。”
“就因为这个她才回来？”
“倒也不是，她说快过年了，提前回来置办过年的东西，不然我们两个搞不定。对了，姜南回来的事她也知道了，高兴得很，说是要给姜南涨工资。”
季淮安说这些话的时候看着姜南，姜南只能勉强一笑：“先谢谢老夫人了，只不过这次我是和季淮年签的合同，涨不涨工资他说了算。”
“哥，给姜南涨工资了吗？”季淮安调侃道。
季淮年没回答，伸手把姜南的手扯过来，在她掌心写字。
别说钱，命都给你。
季淮安站起来看，却因为隔着桌子看不到，在对面嚷：“诶，你们很过分啊，有什么话是当着我的面不能说的吗？”
姜南脸热，收回手，将头扭向一边，不看季淮年也不看季淮安。
季淮年轻笑一声，看着季淮安：“很多话，都不能说。”
“靠。”
季淮安就差没竖中指了。
——
莫婉灵第二天下午到，周放去把她接回季宅。
见到姜南的时候，她脸上的惊喜不像是演出来的。
“姜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南微微颔首：“夫人好。”
“别那么客气，你陪我坐一下。”
她拍了拍沙发，示意姜南坐她旁边。
姜南端坐下来，平静地看着她：“夫人想找我聊什么？”
“没什么，就是许久未见过你，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
若不是听季淮年说了许多关于她的往事，姜南无法将面前的优雅妇人和毒妇联系在一起，真是人不可貌相。
沉吟一下，姜南平淡道：“还好，过了一段慢生活的日子。”
“那怎么还会回来，钱不够花了吗？”
问到重点了。
姜南心跳如雷，面上却不动声色：“谁会嫌钱多呢，我还年轻可以多赚一点，等年纪再大点了，想赚都赚不到了。”
这番话合情合理，莫婉灵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这次回来要小心点，淮年身边有别的保镖，你别时时都冲在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