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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的中途离开，更是让大家觉得神秘了。
【好家伙，大佬走了，来无影去无踪。】
【大家继续嗨，今天全场已由烟总买单！[狗头]】
【大佬肯定是现实里happy去了，不带我们。[哭泣]】
【有钱人的快乐我想象不到。[哭泣]】
……
要是秦墨在，也要竖大拇指说一句。
你真相了。
一曲唱罢，跳罢。
季宇扬坐回到座位上，才发现秦墨走了。
他看向黎城，“烟总在你那边？”
“不在。”
两人对视一眼，这会儿倒是心照不宣地客套了几句后，各自找了个借口下播了。
……
季宇扬一下播，便走到了镜子前。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
论外貌，那家伙确实长得比他白净，眉清目秀的，是当下很受欢迎的小奶狗类型。
可自己长得也不赖啊。
镜子里一个大帅比，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
这样一看，烟总没有理由更喜欢他啊！
直播时听黎城的意思，烟总还去A市找他吃饭。
他都没排上号呢！
难道，是因为笑容？
他记得今天直播的时候，弹幕里就有好多人夸黎城笑起来好看。
但从来没有粉丝这么夸过他！
说实话，那家伙笑起来确实阳光灿烂惹人爱，难道，烟总就这么被魅惑到了……
而他……
季宇扬又仔细对着镜子看了看。
平常他真的很少开怀大笑，已经习惯了一副冷峻的面孔示人。不过因为长得好看，粉丝反而觉得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在，而选择支持他。
少数几次脸上嘴角上扬，还是因为秦墨去看他直播的时候，但也并没有笑得肆意。
所以。
以后他是不是也应该多学着笑一笑？
或许烟总更喜欢这样子温顺可爱型的……
想到这儿，季宇扬对着镜子缓慢地勾起了唇角，然后像定格画面似的，一帧一帧地慢慢放大。
下一秒，他就面无表情地从镜子前走开了。
做自己就好。
回到沙发上，季宇扬掏出手机，目光落在微信上和秦墨的聊天页面上。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前些天直播时他对烟总的感谢上，烟总没有回复。
不过后来，他打电话了，烟总还跟他承诺说等她回来一块吃饭。
想到这儿，季宇扬的神情有了些许暖意。
但是，听黎城说，烟总是去A市了？
那个老六，现在是不是就在烟总面前呲着个大牙乐呢。
他垂下了眸，飞快地打字发了出去：
“今天谢谢烟总的支持，烟总是去A市玩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
“烟总见到黎城了吗？”
虽然觉得有些唐突，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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