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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166
陈雄立于灵兽岛的断壁残垣间，幽冥之牙的断刃在掌心泛起诡异的蓝光。这座传说中封印上古妖族的岛屿，此刻正被血色月光笼罩。他的天罚印记突然灼痛，浮现出与岛屿轮廓完全吻合的齿轮纹路 —— 这是初代陈大雄为他设下的终极考验。
“欢迎来到‘因果熔炉’，陈博士。” 沙哑的声音从地底传来，地面突然裂开，露出青铜铸就的 “山海经” 浮雕。陈雄认出这是现实世界实验室的核心部件，每只异兽眼中都嵌着他斩杀过的敌人魂魄。
“烛龙、饕餮、梼杌……” 陈雄握紧匕首，“你们就是被封印的上古妖族？”
“不，我们是你创造的‘因果兵器’。” 烛龙的龙头从浮雕中探出，它的鳞片由机械齿轮构成，右眼是陈雄熟悉的轮回盘图案，“当你在西域斩断罗睺魔的因果线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陈雄的意识突然被拉入因果长河，看见自己（初代陈大雄）在核爆前将意识上传，分裂出无数个 “陈雄” 去探索不同可能性。而眼前的上古妖族，竟是他为防止自己突破轮回而创造的 “反制程序”。
“既然如此，我就亲手销毁这个错误。” 陈雄将幽冥之牙刺入浮雕，启动了自毁程序。他的机械义肢突然变成幽冥之牙的形态，挥刀斩断烛龙的机械脖颈。
“物理攻击无效，因果攻击被吞噬。” 陈雄在坠落中快速分析，“必须找到它们的‘因果锚点’。”
浮雕突然展开，露出初代陈大雄的机械心脏。烛龙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就是我们的锚点，你创造的‘因果引擎’核心。”
陈雄恍然大悟，上古妖族竟是初代陈大雄为防止他突破轮回而创造的 “反制程序”。他的断肢处突然长出机械义肢，幽冥之牙吸收深渊能量，化作半机械半灵力的形态
“既然你要因果，我就给你因果！” 陈雄将机械臂插入心脏，启动了 “因果自毁程序”。他的意识同时存在于所有时空线，操控着每个陈雄向黑族族长发动自杀式攻击。
“你疯了！这会让所有时空线崩溃！” 烛龙的液态身躯开始沸腾。
“但也能让你永远消失。” 陈雄的本体抓住机会，将幽冥之牙刺入初代陈大雄的心脏。在爆炸的强光中，他看见所有气泡中的陈雄同时消失，黑族族长的机械义眼迸出数据流。
当陈雄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现实世界的实验室里。无数培养舱中的自己正在融化，初代陈大雄的机械心脏插在他胸口。
“恭喜你，陈博士。” 桃太郎的声音从广播中传来，“你证明了人类的自由意志可以超越程序设定。”
陈雄扯断神经导管，窗外的核爆蘑菇云正在消散。他看见机器猫的任意门出现在墙角，小白马正用尾巴擦拭初代陈大雄的墓碑。
接下来怎么办？” 陈雄握紧幽冥之牙，它现在是普通的水果刀。
“去吃火锅吧。” 桃太郎从门后探出头，“龙天昊在兽灵峰准备了超级因果乱炖锅底。”
陈雄望着晴朗的天空，天罚印记变成了普通的胎记。他知道，真正的自由，才刚刚开始。
数十只灵兽向着陈雄等人猛扑而来。
陈雄身躯散放着强烈力量，皮肤浮现一抹红色，独自独自面对六只灵兽，一时间，被围困在中央，无法脱身。
王灰三人面如死灰，正有八只灵兽围住他们，他们本就重伤，一时间，节节败退，险象环生，甚至数次出现生死危机。
看着四周的发狂的灵兽，陈雄虽然不会有生死危险，但是担心机器猫的安危。
“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需要祭品！”
“我的目的是进入万兽塔，但她不是本宗之人，想要破除顺利进入，他需要在四处引起大范围的骚动，然后引开万兽塔的宗门执事，至于，祭品，我亲眼见到他献祭了一些灵兽，破除了一些禁制，那么万兽塔的禁制，他肯定需要更多的灵兽，所以......”
“我明白了！”
陈雄不再犹豫，失去机器猫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打算使用速战速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