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代替
柳零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躯，脚步迟缓且沉重，一步一步地朝着床边挪去。他的视线落在躺在床上的赵池身上，只见赵池面色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眼迷离却又透着深深的痛苦与屈辱。
随后，柳零缓缓将目光转向月姨，眼中满是悲戚与决然，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愿意代替他，服侍你，你别折腾他了。”声音虽因内心的恐惧和药力的影响而微微发颤，但其中的坚定却清晰可辨。
听到柳零的话，赵池原本痛苦扭曲的面容上，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怪异感，却又因药力的侵袭，大脑混沌一片，无法清晰地思考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月姨先是露出一丝意外的神情，随即脸上绽开了一抹得意又扭曲的笑容，如同发现了一件新奇玩具的孩童。“哟，没想到你还挺仗义。”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松开了抓着赵池的手，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到柳零身上。
赵池看着柳零，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发出声音。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与不安，一方面感激柳零为自己挺身而出，另一方面那莫名的怪异感却如阴霾般笼罩着他，让他预感到事情似乎并没有表面这般简单。
柳零在药力的驱使下，思维变得迟缓而混乱，只能带着几分笨拙，缓缓朝着月姨靠近。他内心充满了恐惧与抗拒，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听从着某种邪恶力量的摆布。
当他终于挪到月姨身前，却完全不知所措，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就在这时，月姨突然伸出手，狠狠捏住他的下巴，那力度之大，让柳零忍不住痛呼出声。
“跪下！”月姨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如同命令一只卑微的蝼蚁。柳零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迫使他屈膝，“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月姨面前。
月姨居高临下地看着柳零，眼中满是轻蔑与得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完全掌控在手中的玩物。柳零被迫仰头，与月姨那充满恶意的目光对视，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月姨那如蛇般的手缓缓落下，肆意地在柳零的腰腹间游走。柳零只觉一阵奇异的感觉袭来，那部位痒痒麻麻的，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肌肤下乱窜。
这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受，冲破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防线。不由自主地，柳零发出了一些羞耻至极的声音，那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如同一把把利刃，割碎了他最后的尊严。
“哼，果然有趣。”月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眼神中满是变态的兴奋与满足。她享受着掌控他人、肆意玩弄的快感，完全不顾柳零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赵池躺在床上，双眼死死盯着眼前不堪的一幕，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他的内心深处，竟藏着对月姨那扭曲的情愫，这种感情在平日里被他深埋心底，可此刻面对月姨对柳零的肆意玩弄，却如毒虫般啃噬着他的心。
一方面，柳零是出于同窗情谊，为了解救自己才甘愿牺牲，这份真挚的情义让赵池感动得几近落泪。然而另一方面，他对月姨的喜欢又在作祟，见月姨将注意力转移到柳零身上，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酸涩与嫉妒。
“为什么……”赵池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混乱又痛苦的境地。明明月姨对自己有着特别的“喜爱”，那些亲密接触，那些只有他俩才有的瞬间，都让赵池坚信自己在月姨心中是与众不同的。可如今，月姨却将手伸向了柳零。
“柳零……”赵池痛苦地闭上双眼，试图逃避眼前的场景，但柳零那带着痛苦与屈辱的声音却不断钻进他的耳朵，像重锤一样敲打着他的良心。他想大声制止月姨，告诉她自己才是她的“最爱”，可理智又告诉他，是自己的软弱和暧昧态度，才导致了柳零如今的遭遇。
在这狭小昏暗的房间里，赵池被感情与道德的双重枷锁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他在对月姨那畸形的爱恋、对柳零的愧疚以及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之间痛苦徘徊，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找不到一丝解脱的曙光，而这场由欲望与无奈交织而成的悲剧，似乎正朝着更加黑暗的深渊滑落。
赵池看着柳零面色潮红，在月姨的摆弄下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那模样竟好似十分享受。这一幕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入赵池的心窝。他心中五味杂陈，憋屈得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
他对月姨怀着那隐秘且扭曲的爱意，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才应是月姨目光的焦点。此刻见月姨与柳零这般亲密，嫉妒的火焰在他心底熊熊燃烧。可他也清楚，柳零是为了替自己解围才陷入如此境地，内心又满是对好友的愧疚。
“柳零……你……”赵池嘴唇颤抖，声音哽咽。他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场景，却又无力改变任何事。药力让他四肢瘫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两人以这种不堪的方式纠缠。
月姨一边继续着对柳零的动作，一边斜睨了赵池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戏谑。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挑起两人复杂情绪的感觉，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引得柳零发出更为难耐的声音。
柳零的脸涨得通红，那热度仿佛能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他满心都是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怎么也没想到，在这般不堪的情境下，自己竟会觉得舒服。那些从自己口中不受控制溢出的声音，更是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割着他的尊严。
他的意识在欲望与理智的边缘疯狂拉扯，理智告诉他，此刻的一切是多么的荒谬和耻辱，可身体却在药力的驱使下做出违背意愿的反应。柳零偷偷瞥向赵池，只见赵池眼眶含泪，满脸憋屈，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心虚。
毕竟，自己如今的模样实在太过不堪，而这一切本是为了帮赵池摆脱困境，可现在却好像在赵池面前展现出一种令人误解的“享受”姿态。柳零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赵池眼睁睁看着柳零在月姨手下的模样，心中醋意如汹涌的潮水，几乎将他彻底淹没。终于，他再也憋不住，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月姨！”这一声饱含着委屈、嫉妒与不甘。
月姨听到赵池这带着哭腔的呼喊，转头看去，只见赵池眼中含泪，满脸的憋屈与渴望，那模样竟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别样的情愫。她停下对柳零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将柳零如玩偶般并排放在赵池身旁。
随后，月姨缓缓俯身，低头轻轻亲吻赵池。赵池先是一僵，随后竟下意识地回应起月姨的亲吻，仿佛之前所遭受的屈辱与痛苦都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柳零躺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为自己仍深陷这般尴尬屈辱的境地而痛苦；另一方面，看着赵池与月姨亲密接触，心中又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知是该为赵池暂时吸引了月姨注意力而松口气，还是该为眼前这混乱的场景感到悲哀。
月姨的手如鬼魅般在柳零身上游走，一刻也未停歇，变本加厉地欺负着他。柳零完全无法抵抗药力的侵袭，只能任由那羞耻的感觉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时不时发出一些令他无地自容的声音。
赵池听到柳零的声音，心中妒火中烧，竟觉得柳零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引起月姨的注意。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为了夺回月姨全部的关注，他亲吻月姨的动作愈发卖力，仿佛要通过这种疯狂的举动来证明自己才是月姨心中最重要的人。
柳零满心悲戚与无奈，他想解释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可喉咙里发出的却只有那些羞耻的声音。他的泪水不停地流淌，既为自己所遭受的屈辱，也为赵池此刻的疯狂与误解。“赵池……我……”他艰难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却瞬间被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声音所掩盖。
赵池本就因之前的折磨体力不支，在一阵疯狂亲吻后，更是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月姨将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柳零身上，不断地折腾他。
柳零在月姨的摆弄下，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羞耻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传出。赵池心中满是委屈，他觉得自己在月姨心中的地位似乎被柳零抢走了，可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月姨似乎察觉到了赵池的委屈，偶尔也会将头转过来，给赵池一个深吻，算是对他的安抚。每当月姨的嘴唇贴上赵池，他心中便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对月姨的迷恋，也有对自己这般懦弱和沉沦的厌恶。
月姨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施施然地离开了房间。屋内，一片死寂，空气仿佛都凝固着难堪与痛苦。柳零和赵池衣衫凌乱，身体和心灵皆遭受重创。
赵池缓缓转过头，看向柳零，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屈辱、愤怒，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沙哑，冷冷地说道：“我不需要你代替我，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见月姨了。”
柳零心中一痛，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解释：“赵池，我只是……”却被赵池抬手打断。“别说了！”赵池别过头去，不愿再看柳零，“你以为你这样做是帮我？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和她……我心里有多难受！”赵池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压抑的痛苦。
柳零沉默了，他明白赵池心中的憋屈，可自己当时也是出于同窗之情，想要解救赵池于水火。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赵池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以后，离月姨远点吧，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说完，他便不再言语，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
柳零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今天这场噩梦，已经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两人被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各自沉浸在痛苦的思绪中，未来的路，似乎被这层阴霾笼罩，变得愈发模糊不清，而那份曾经纯粹的同窗情谊，也在这场荒诞而屈辱的经历中，悄然变了模样。
柳零缓缓起身，手指颤抖着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他的动作迟缓而僵硬，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如同一幕幕噩梦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让他满心皆是屈辱与痛苦。
他偷偷瞥了一眼仍躺在床上的赵池，只见赵池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柳零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此时任何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带着满心的无奈与不舍，柳零默默穿好衣服。他是真的不舍与赵池的同窗情谊，曾经他们一起读书、谈天，那些美好的回忆仿佛还在昨日。但如今，一切都变得如此不堪。
整理好衣物，柳零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屈辱的房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每迈出一步，心中都像是被重重地捶打着。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赵池，轻声说道：“赵池，希望你……好好的。”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柳零黯然神伤地离开，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仿佛也将这段不堪的经历和那份变了味的情谊，一同关在了身后。他脚步沉重地走出小院，阳光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底的阴霾。未来，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赵池，也不知这段破碎的情谊是否还能修复，只能任由那苦涩与迷茫在心中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