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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帝微不可察地笑了一声，“她同明彰的关系不太好。”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但现在不是提问得时候。
瑞炽依然在刚刚的地方，他没有动，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见到莫生祭出来也不吃惊。“莫倾焕是不是终于相信我了？”
“如你所见，交易成立。”
“虽然谨慎但幸好是个爽快人。”瑞炽见她似乎有点疲惫，“咒杀反噬了？”
莫生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着，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剧烈地拉扯，这种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开来。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但她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尚能忍受。”
“原是想制止你，但又觉得你也该体验一次反噬。这次机会可控，倒是正好。”
“正好。”莫生祭失笑，“你倒是随便。”
“我要做得事太多，剩余的自然就是随便了。”瑞炽看着她轻轻笑了，“忍着吧。随随便便下咒地后果，会很严重。”
莫生祭当时没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怎么办？”
“等。在白伞盖之下他们互相拿对方没办法。白伞盖母神会护佑一切伞下之物。”
“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
“蓝双焱的神迹可以。她也确实这么做过，她毕竟她是这三千年来第一个能将魂从梦中拖出去的‘空’。空间对她来说没有意义。”
“但她不在。”
“并且她的身体正由他人操控。”瑞炽补充道，“目前没有魂不在身体中能使用神迹的先例，但同样也没有将四方天柱埋于体内的先例。这很危险。”
莫生祭除了穿界门外并未见过蓝双焱真正使用关于空间的神迹。所以，有很大可能是她在克制使用神迹。
她立刻意识到不妙，蓝苍岚刻意带走蓝双焱很有可能就是冲着她的神迹去。“你什么不做？”
“没有什么都不做，不是说了吗？等。”瑞炽轻轻捏了把她的脸颊，“年纪轻轻别那么没有耐心。”
“等等什么都不做吗？明知会有危险？”
“谁的危险？他？”瑞炽大笑，“莫倾焕会有危险？这不是他的身体，魂魄也不在此，他能有什么危险。”
莫生祭挑眉“这不是他的身体？”
“当然不是，他将自己保护的非常好。比我好。”
“哦。”她没有太大反应，某种程度上这是可以预料的。
“你现在的样子，倒像是能做帝后了。”
“成为帝后是什么非常荣幸的事吗？”
“对你来说不是，但事到如今你应该也明白了。命运，别无选择。”瑞炽叹了口气，“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活着。”他这话说得非常轻，语气颇为无奈。“但没办法，我们都需要为了什么而活。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