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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尸让他找跋掣确认，跋掣是不会骗他的。只要跋掣开口，那他对这件事情就有定论了。
“跋掣，达克纳斯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其他逃走的魔神们是不是也经历过这种事情？”
奥赛尔看着神志不清的跋掣，最后用神力唤醒了跋掣。
“嗯……暗之外海那边有一些魔神确实被自己眷属纠缠过。
而且不仅如此，听说也有一些七神的国家里面有一些子民对自己的神明很有想法。”
清醒过来的跋掣，虽然很不想成为姜尸，他们劝服奥赛尔的工具。
但奈何这些都是事实啊。
尤其是纳塔和至冬那两个热情狂放的国家。
确确实实有这么一小批人，对自家神明很有想法。
但碍于身份和地位的差距，他们只能把这个想法老老实实的埋在心里。一个字儿也不能说出去。
最后憋久了怎么办？树洞里面，高山顶上，大海里面，地缝里，都是他们宣泄情绪的地方。
而面朝大海说出去的秘密，就这么被路过的跋掣听见了。
所以跋掣也知道现在的人类究竟是有多么丧心病狂。
不过更重要的事情是，跋掣现在对自己的样貌也确实很担忧。
以她和奥塞尔的眼光来看，她现在的样貌都非常的漂亮，那更不用说。和这个样貌差不多的人类的审美了。
那些人类，要是知道花花钱就可以和她一亲芳泽，那绝对会丧心病狂的一拥而上。
她可不认为姜尸到时候会拦着人，让人轻点。
毕竟她只是一个用来卖身还债的工具人而已。
最多也就是拥有魔神眷属的身体，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搞坏。
“嗯……人类这种生物居然这么丧心病狂吗？”
奥赛尔听完跋掣的话，陷入了呆滞。
在他的印象里，那群人类永远都是誓死追随摩拉克斯，即便面对再强大的魔神也敢挥枪的战士。
怎么现在听来人类这个生物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可怕呢？
“我就实话实说了，人类里面，口味很多的，像你这种也不是没有市场。你懂吧？
你要是真的觉得，你没有必要去陪我的璃月城还有璃月港。
那我只能先把跋掣带走，然后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再来把你给带走了。”
姜尸表面上一副被奥赛尔好的样子，但实际上说错话让奥赛尔不寒而栗。
“等等，达克纳斯，你说的对我感兴趣是指什么感兴趣？”
奥赛尔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有些发凉。
“就像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一样，那群人对跋掣会做出什么，就会对你做出什么。”
姜尸两手一摊，十分随意。
“！？！？！？
我他妈无法理解！！！
老子是男的啊！
还是个魔神，还是一个海蛇一样的魔神！
你们庇护的人类都已经变态到这个地步了吗？！”
奥赛尔觉得自己这几千年的世界观彻底崩溃了。
那些人类连公海蛇都不放过吗？
“拜托，你以为人类这个生物弱小，寿命短，没什么力量。
那只是你片面的认为呀，你觉得是你这个被封印在这几千年与世隔绝的魔神了解人类呢。
还是我们这些天天跟人类打交道的魔神了解人类呢？”
姜尸已经做好最后一击的准备了，接下来只需要再添一把火，奥赛尔和跋掣就会成为他赚钱的工具人了。
“这……如果人类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到了璃月港岂不是更危险？”
奥赛尔发现了一个盲点。
这个盲点有可能会成为他反败为胜的机会。
“想啥呢？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那我把你跟把车带到璃月港去，就是黑户。
律法可不会维护你们。
你要是答应了我，那我就可以给你们两个安排一个合法身份，你们会受到璃月港的律法保护。
在那里你们就是正常的公民。
只要是人类能享受到的，你们都能享受到。
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我抓去卖了。
所以你所担忧的问题从头到尾都不存在。
其实既然有非法产业，那就肯定有合法产业。
如果你听我的话，那你就是合法产业的工作人员。
如果你不听话，那你就是非法产业的赚钱工具。
这个差距，我相信你会明白的吧。”
姜尸一脸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