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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千夜眼睛一亮：“李导果然爽快。”
这正是她最需要的——娱乐圈的入场券。
“我在圈内混了三十年，”李文博继续道，“人脉资源不少。虽然人走茶凉，但托个梦、传个话还是没问题的。”他犹豫了一下，“只是……我那部未完成的遗作……”
“这个好说，”虞千夜立刻接上，“等我站稳脚跟，一定想办法完成您的遗愿。”
两人相视一笑，达成了无声的协议。
其他亡魂见状，也纷纷开始推销自己。
“我在娱乐圈也有不少人脉，知道很多明星的隐私和黑料……这些应该对你有用吧？”
最活泼的那个女鬼眨眨眼，露出一个娱乐圈特有的心照不宣的笑容。
“我生前是报社主编！可以安排专访！”
“我是干销售的口才保证好，可以去组织招鬼！”
“虽然我还没想起来自己有什么用，但是你可以尽情吩咐，我一定尽力完成！”
沈月容飘到她身边，压低声音：“玩这么大，你确定能掌控局面？”
虞千夜朝沈月容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月光为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辉。
“当然，我有这个自信，不是为了别人，我们都是为了自己。”
沈月容没有接话，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沉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与亡魂侃侃而谈的少女。
夜风拂过，吹动她鬓边的碎发。
这个虞千夜……一定换了芯子。
沈月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黑雾在周身缓缓流转。
他清楚地记得调查到的资料，一个会被闺蜜忽悠着贷款的蠢货，一个连基本防鬼符都不会画的半吊子通灵者。
那样的虞千夜，怎么可能在短短几日内就掌握招魂舞这样的高阶术法？又怎会有胆量与整座城市的亡魂谈条件？
更何况，现在的虞千夜貌似也不会画符咒呢……
只会招魂舞，还有那奇怪的防御，自己居然不能伤她分毫。
她向亡魂们简单交代了联络方式，便让他们各自离去了。
等只剩下两人时，沈月容突然问道：“你真的能超度亡魂？”
“嗯，”虞千夜疲惫地靠在墙上，“但灵力消耗太大，不能随便用。”
虞千夜怀着激动的心情入睡，梦里全是与亡魂们达成协议的种种可能。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时，她迷迷糊糊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难得睡了个安稳觉，此刻脸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
“怎么回事……”她揉着眼睛坐起身，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
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一声巨响。
“警察！周建涛，你涉嫌私藏违禁品，这是逮捕令！”
虞千夜瞬间清醒，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
客厅里，四五名警察正给周父戴上手铐。
周瑞华站在楼梯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双手插在睡袍口袋里，指节却绷得发白。
周乔卿瑟缩在他身后，小手紧紧攥着哥哥的衣角。
“哥……”她细声细气地唤道，声音像只受惊的小猫。
周瑞华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了句：“罪有应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