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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清道夫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艾娃咬牙翻身，用最后的力气滚入岩缝之中。
她的手指摸到腰间最后一个装备——微型烟雾弹。
当浓烟遮蔽整片悬崖时，追击者只听到一声轻微的水花声。
他们冲到崖边，只见海浪吞噬了最后一丝血色。
……
*
诺瓦集团总部，特别行动处办公室
卫斯坐在轮椅上，面前的全息投影展开着数十份档案。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轻点，调出最新的案件报告。
\"第三批实验室设备已经完成清点。\"助理站在一旁，声音平稳，\"按照法院的裁决，我们有权接管其中四家符合科研标准的设施。\"
卫斯微微点头，目光扫过清单。
【长青生物】的神经抑制药剂生产线。
【Vc-7】实验室的全套低温解剖设备。
法院指定诺瓦托管涉案的7个高端生物实验室，内含价值30亿的尖端设备。
获得Vc家族多年来积累的神经医学人体数据库，包括2.4万例非法但珍贵的大脑切片标本。
这些，现在都属于诺瓦了。
\"人员呢？\"他问。
助理递过另一份文件：\"四十七名涉案医学专家签署了保密协议，愿意转入我们的研究部门。其中包括三名顶尖的神经外科医生。\"
投影切换，显示出一份加密的政治通讯记录。
陈副局长提交的《关于限制杀意侧写技术的提案》被紧急撤回。
卫生委员会三名高层突然改口，支持诺瓦的\"神经安全法案\"。
助理低声补充：\"他们很配合。\"
卫斯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敲击轮椅扶手。
这些人的把柄，现在都在诺瓦的数据库里。
最后一份文件是财务报告。
通过做空Vc集团股票，获利18.7亿。
接收的实验室设备估值约23亿。
政府新拨付的技术采购资金：10亿。
卫斯关闭投影，望向窗外的城市夜景。
\"通知技术部，\"他说，\"下周开始升级杀意侧写系统的数据接口。\"
助理点头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轮椅运转的轻微声响。
卫斯从抽屉取出一个小型终端，屏幕显示着一条加密信息：
\"目标已离开监狱。\"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