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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在你们心中就是这种样子？”他苦笑一声。
正准备解释两句，又被赵夫人打断了。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赵文钰：“娘……”
正在此时，朝歌上前一步，扶住了情绪激动的赵夫人，“母亲，让我和文钰单独谈谈吧。”
赵夫人迟疑一瞬，“这臭小子要是哄骗你……”
朝歌浅浅一笑，“您就放心吧。”
安抚好赵家父母后，朝歌和赵文钰一起走出院子，站在檐下。
细雨霏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被打湿后的青草味道。
“朝歌，我认真考虑了很久，这才做出离婚的决定，我是认真的。”
他轻叹一声，看着尚且青春年少的她，眸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朝歌九岁时就来到了赵家，做他的童养媳，还没感受过童年的滋味，在十五岁就嫁给他，做了有名无实的少夫人。
今年，她也不过才将将二十岁。
“我想知道原因。”朝歌只问了一句。
赵文钰眸光一闪，掩饰性的侧转过头去。
他磕巴了一声，“我……朝歌，我现在是大学老师了，而你却没上过学，也不曾读过什么书，你已经跟不上我的步伐了。”
“而且我们也不算什么正经夫妻。”
说着，赵文钰又忍不住劝到，“等我们离了婚，你就自由了朝歌，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论是寻一个真心相伴的爱人，亦或者走出宅门，去看看世界，你都可以自己决定！”
听完他的话，朝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
“没上过学？也不读书？你是不是忘了，这些年你专门寄回来的那些砖头书？”
赵文钰神色一僵。
他还真的忘了！
“你还专门写信要我好好看，好好学。”朝歌幽幽道。
“咳。”赵文钰低咳一声，表情尴尬。
“那些书只是……哎，”他低垂着眼帘，摸了摸鼻尖，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们现在聊不到一起，也没有共同话题，就算勉强继续做夫妻，也不会和睦的。”
见他头都不敢抬，也不敢看自己，朝歌微微轻叹。
“你做好准备了？老师也不当了？那父母呢？也全都抛下？”
赵文钰愕然抬头。
对上朝歌清凌凌的目光，他喉头微酸，嘴硬含糊道“你说什么呢？好不容易做了老师，收入高，又受人尊敬，我怎么可能放弃？”
朝歌：“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着糊弄过去？”
赵文钰：“……”
他沉默以对，偏过头去，“我们不是在讨论离婚这件事吗？”
朝歌正待要说些什么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大动静。
“哎呦，您没事吧？”
赵文钰连忙抬腿走向门口，逃离了这片令他窒息的空间。
“发生什么事了？”
见来了人，老李习惯性的弯腰低头，形容怯怯，却又露出个谄媚讨好的笑。
“赵先生您来啦！赵二爷他醉了，没站稳，不小心撞在门框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