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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说近也真的近，说疼也真的疼。
令狐昭用魔力把靠近的小鱼全部震飞出去，但还是有数不尽的鱼飞速朝她靠近。
水下的世界浑浊，她已经看不清蔓在哪里了，两人之间只能通过传音进行交流。
但好在只有一条宽大的隧道，令狐昭只需顺着方向一直游走，不要挤进其他的狭窄隧道，那么方向便是没有问题了。
被鱼咬了一口的脚腕此时已经发肿，时不时那股刺痛又涌了上来，混搭着那一片的血液流速都缓慢了几拍。
令狐昭的视线之中，只有浮动的浑浊水面，还有无数条拦路小鱼黑影。
小鱼们防不胜防，即使已经被她弄死了很多条，还是有鱼锲而不舍的追着她跑。
杀不过，她还躲不过嘛。
令狐昭在水底开启了灵视，运转功法的瞬间，眼前顿时开阔了不少，虽说浑浊的水面还是阻挡了不少视线，这次她可算是把小鱼的真面目看清了。
前面见的只是虚影，她已经被咬上两口了。
这下子见到鱼的真面目。
怎么说呢，还不如不见！
世界上竟然有那么丑陋的鱼，这些鱼的正面长的特别的抽象，就像是人类世界的表情包一样。而且，这些鱼的身体十分小，只有拳头那么大，牙齿部分却异常的坚硬，每一根牙齿经过自然的淬炼、进化，牙齿全部都是向外翻涌的倒刺，密密麻麻的牙齿进入眼帘感觉眼睛都受到了污染。
有些牙齿上还附着一些血肉丝残渣。
令狐昭摇晃下混沌的脑子。
不对，牙齿上怎么会有肉丝，而且看起来都是才撕下去的。
人类世界的表情包？她又再次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为什么脑海中会浮现出这些奇奇怪怪的词。
令狐昭选择闭眼。
她心中默念，都是幻象、都是幻象。她得赶紧游出去。
这些鱼有问题，咬人疼不说，看到对方的瞬间，污染、幻想、恐惧顿时一下子涌上心头。
再次睁开眼，灵视一关，她用魔力禁锢住一条小鱼，那鱼的口腔只是长了几根小刺，根本没有那么多恐怖的牙齿。眨眼的瞬间，令狐昭看过去的瞬间，那些牙齿又疯狂在口腔中蔓延。
她把鱼放了，再次选择闭眼。
水下的时间很安静，但是鱼过来都是有声音的，令狐昭加大魔气输出，贯穿体内，她的速度大幅度提高。
她游走于鱼群之中，只是利用耳朵，她躲避了很多的鱼。
咻——
无数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没有任何动静，只是沉默的像一条鱼一般灵活的游走。
从水底上来的那一刻，令狐昭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身法之中，她知道，自己听声辨位和水下的身法又有了些进步。
丝——
缓过来的瞬间，那个疼又再次涌了上来。
令狐昭环顾四周，手臂向周围滑动：“蔓，你在哪？”，她还在水塘之中，岸就在不远处，边上是高耸入云的一左一右的山脉。
从她从水面上浮上去的瞬间，那些鱼也瞬间消散。
她来回在水中游动，试图去找到蔓的踪迹。
哗啦——
“我在……这”不远处，一团影子也从水面之上探出了头。
令狐昭都不敢相信这是蔓，对方此时整个脸都肿成猪头，更别说还没有露出水面的那部分身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