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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舒没有想到，沐青云居然还记得，这么小时候的事情。
他立刻申辩起来，大声地喊冤。
“青云，你不要乱说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呢？你的继母，也不可能说过这样的话啊。莫家的老两口，那更是不可能。我要你喜欢莫燮干什么啊？你自己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可管控不了你喜欢谁啊？这简直无理取闹嘛.”
戴舒不愧是戴舒，他片刻慌张之后，就立刻变得满脸的正气，矢口就否认了沐青云的指控。
反正打死我也不承认，你奈我何！
“要我喜欢莫燮干啥？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本小姐，生下来，就坐拥大把的财产。和我的财产数量，数值比起来，福布斯个人财富排行榜算个屁啊。因此，有人将主意打到，一个小小的孩童身上，不是很正常嘛。”
沐青云的声音冰冷，丝毫情面都没有留给戴舒。
杨灿这个时候，跟着面无表情地帮腔。
“你们不知道吗？最近的心理学研究表明，有一种心理学上控制他人的方式，就是PUA。有人就喜欢用这种PUA这种形式，去控制他人。至于，当时你们有没有和莫家，和莫燮合谋，共同协助莫燮，通过PUA这种方式，企图精神控制我的当事人，还真是很难说呢！”
杨灿的话，如同在会议室中丢下了一颗炸弹。
参会人员看向戴舒的眼光都变了。
虽说人们不一定相信，但是，多少都带着一丝丝怀疑的神情。
戴舒转头看了王祥明一眼。
王祥明立刻站了起来。
“杨大律，你这种猜想，没有任何证据吧。那请你，还是不要乱说出来的好。作为律师，你应该知道，要用事实说话。没有证据证明的事实，都是不成立的。况且，戴舒董事长的名声，可是联系我沐氏纤山股份的价格。虽然，我们一直都是用旗下的子公司上市。但是，董事长的名声，对于股价，还是影响很大的。”
王祥明的话，听起来主要都是为了公司的股价。
平时，他看起来也总是和戴舒对着干。
但是，今天，无论他到底和戴舒关系如何？
他维护戴舒的意思，也非常明显了。
沐青云瞟了一眼王祥明，压下了她的眼皮。
戴舒脸皮再怎么厚，也有些承受不住了杨灿如此明显的指控。
有人给他打头叫冤，他就一下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杨灿，手指都有些颤抖，再也不顾及他的形象。
“我说杨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什么叫我们协助莫燮PUA？PUA什么啊？我要别人控制我的女儿？我有病啊？那可是我的女儿啊？杨大律，你是律师，没有证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否则的话，我要告你诽谤啊！”
杨灿眼中透出一股恨意。
是的，他没有证据，戴舒联合莫家，企图想要通过莫燮PUA沐青云，他们意图控制沐青云。
他一直都知道。
因此，这么多年来，他虽然不能直接出面。但是，私底下他一直都派人，私下里，暗暗扰乱干预，沐青云情绪和认知。
要不是他坚持不懈地干预，这么多年下来，沐青云早就给戴舒和施诗韵给养废了。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