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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龙千明翘起二郎腿，蛮有兴致地道：“竟然都能击败皓月级的了。那三日后的四院大比，他岂不是都不用打了，干脆直接宣布冠军归属得了。”
当然，龙千明只是随口说说。
以他对凌序的了解，如果是在有限制的决斗中，凌序的实力得锐减五成。
在这一前提下，他要面对上京市的那位双生契约灵拥有者以及夏恒的那个孙女夏怜，恐怕没那么容易。
不过，他还是对凌序有信心，到时候他还要给玄武以及白虎那两个家伙好好上上嘴脸。
“你继续吧。”龙千明道。
秘书点点头，继续汇报道：“此次下京市人员失踪案件已确认是虚神教所为。主导者是虚神教八位司教之一的韩枫。”
“他们委托猎人组织送葬人抓捕一种名为‘适格者’的特殊体质人群，也就是类似于陈粥的人群。根据送葬人首领所说，虚神教的目的是对适格者进行基因抽取，然后通过实验借助虚核将所有人都变成适格者。”
“另外，送葬人首领银棺，本名殷伟，实名举报云海集团的董事长夜相望与虚神教有所勾结。我们之前所获取的人体实验记录以及抓获的人形虚界生物均是夜相望与虚神教进行人体实验的产物。”
“夜相望负责的云海地产与虚神教一同进行人体实验，云海地产通过实验获取药物研发经验，虚神教则是通过实验获取适格者相关的数据。”
龙千明闻言微眯起眼。
云海药业在制药方面可是有异策局的人一同参与，所以云海药业的制药有安全保障。
但凝神药的研发与发售，是归云海地产负责，而非云海药业。
这就耐人寻味了。
龙千明对此一直有所怀疑，只是碍于没有实质性证据，便一直搁置。
但现在，证据已经摆在了他的眼前。
龙千明当即下令，开展对夜相望及其相关涉案人员的抓捕行动。
关于虚神教，他则是没有任何吩咐。
与虚神教的对弈，无法简单地在棋盘上分出胜负。
目前，以教主罗恒在内的虚神教的主要势力已经搬离华东聚集地，去处尚未可知。
他需要先弄明白虚神教在哪里、要做什么，才好对他们动手。
嘟—嘟—
这时，龙千明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以他的身份，平时可没什么人能给他发消息。
龙千明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凌序发来的消息，疑惑地顿了一下，他点开查看着消息内容。
几秒后，龙千明陷入了沉默，表情却是难以遏制的激动。
“哈哈，哈哈哈哈！”龙千明突然大笑了起来。
秘书斗胆问道：“怎么了，青龙大人？”
“刚刚凌序给我发来了消息，是虚神教的动向。他们去了天府黑门妄图释放祸兽引诱我们前去，借机复活虚神。”
秘书闻言汗颜，心想这不是坏消息吗？为什么青龙大人还笑得出来？
龙千明目光深邃，感慨道：“凌序这小子，我越来越猜不透了。我对他的怀疑他亦有所察觉。所以他的所作所为究竟是明哲保身，还是虚与委蛇呢？”
凌序的身份呢实在太过特殊，令龙千明无比头疼。
龙千明既需要凌序身上的希望，又担心凌序的存在会带来毁灭。
他现在还在等，等一个能够相信凌序的契机。
而眼下，他与虚神教教主的棋局，已然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