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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淋彬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开口道：“听说昨晚玩得很尽兴啊。”
莫余谦和洛馨秋顿时感觉如坐针毡，两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想：“不是，谁告诉她的？”
萧淋彬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说：“别猜了，是你们赵叔告诉我的。本来今天早上想着昨天是你的生日，我早早从机场回来，结果先是洛千山打来了电话询问，我就有些好奇，让他把赵悟的联系方式推了过来，这才知道你俩年轻人居然在外面待了一宿。这还得了！”
萧淋彬清了清嗓子，“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安全开玩笑，知道吗？”
两人忙不迭地点头，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顺着她的话就是了。
听了好一阵说教后，萧淋彬话题突然一转：“你们俩昨晚不会做了什么吧？”
莫余谦和洛馨秋机械般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猛地摇头：“不可能的，您可别乱想啊。”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瞧着他们这副模样，萧淋彬点了点头，松了口气：“那就好。虽然我挺想当奶奶的，但你们连合法结婚的年纪还没到呢，尤其是你，馨秋，女孩子要学会爱护自己。”
少女点点头，可一想到刚才在家里发生的事，耳根子瞬间红透了。
莫余谦问道：“妈，就因为昨天是我生日，你们俩就特意赶回来了？那边不忙吗？”
“因为这是你满18岁的生日，可能以后你也不想过了。”
萧淋彬停顿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妈知道，很多地方我对不起你，没怎么关注过你的成长，我心里一直愧疚很久了。”
说着，萧淋彬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作为母亲，我知道我很不称职，连你儿时喜欢什么都不清楚，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才好。”
“什么都不用。”
萧淋彬愣住了，洛馨秋也有些意外，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厨房里只有炒菜的声音。
莫文辞在那边认真地听着，他本想去劝劝，可儿子认真起来和他妈一样，自己怕是一句都说不过。
良久，萧淋彬问道：“你是在怪妈吗？不过也对。”
“不是的，与其说是那些礼物，我更希望您能一直健康。”
莫余谦平静地说道，“过去的事已经无法弥补，我从来没有怪过您，我只希望现在的您不要那么辛苦了。”
他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这些都是上辈子没有说出口的话。
萧淋彬思索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的身体，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考虑过这些了。
她的努力不仅是为了家庭，还有乡亲们，但如今似乎一切都已完成，她是不是也该放下一些了呢？她想要做的，是弥补现在的遗憾。
“如果这是你生日的愿望，行，我会考虑的！”
莫文辞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别聊了，大家赶紧吃饭吧！"
萧淋彬起身去帮忙端菜，莫余谦却杵在原地沉默。
每次和母亲聊起这些，他都难免想起过去——小时候别的孩子放学有父母接，他却只能在空荡荡的校门口等，等来的却总是舅舅的身影。
后来长大了虽然学会理解，但那些回忆依旧像根刺，扎得生疼。
洛馨秋悄悄勾住他的手，轻声问："还好吗？"
莫余谦回过神，突然笑了。
过去的遗憾确实无法追回，但此刻身边这人温热的掌心，不就是最好的补偿吗？
"没事，平常都是我妈说我，难得我提一次要求，她多说两句也正常。"
洛馨秋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调侃："那你刚才发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在生干妈气呢。"
莫余谦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会？我怨谁也不会怨她。"
"那我呢？"
洛馨秋眼睛一转，语气似笑非笑，"高中时故意让你骑车赶时间，偷偷给你化妆，还总用命令的口气使唤你...这些，你不怨我？"
明明是玩笑话，尾音却不自觉地低落。
莫余谦心里一紧，刚哄好母亲，怎么自家大小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托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仰头对视：
"洛大小姐，作为未来的家人，不许偷偷内耗。"
洛馨秋又羞又气，这人动手动脚总没个预兆！可听见"未来的家人"五个字，莫名就消了气："我哪有内耗？就是...觉得以前对你太过分，你不报复回来，我反而不自在。"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莫余谦突然凑近，坏笑道："要说报复的话..."
洛馨秋慌忙捂住嘴，警惕道："不行！干妈还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