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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老祖淡淡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两人心尖。
君凡脖子一缩，再也不敢多言。
君战天心头一紧，以为老祖要怪罪他们办事不力，正想请罪，却听老祖缓缓说道：“空虚五仙死在擎苍界，不冤。”
“擎苍界？”君战天愣了愣，“那不是君莫笑来的下界位面吗？”
老祖点头，目光深邃得像片星空：“你们可知，咱们君家创始人，名讳是什么？”
君凡脱口而出：“当然是君擎苍先祖！这是家族基础常识啊。”
话刚说完，他突然瞪圆了眼睛，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君战天也猛地抬头，呼吸都急促起来：“老祖……您的意思是……”
“擎苍界，”老祖的声音带着一丝悠远，“就是当年君擎苍先祖以大法力开辟的下界位面。”
轰！
这个消息像颗炸雷在大堂里炸开。
君凡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君莫笑来自擎苍界，而擎苍界是君家创始人开辟的？
这怎么可能！
那个被他们视作蝼蚁的下界小子，竟然和君家始祖有着这样的联系？
君战天捏着崩碎命牌的手微微颤抖，之前的愤怒和焦虑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取代。
空虚五仙死在擎苍界，难怪连一丝生机都没留下。
那是君擎苍先祖的地盘，里面藏着什么恐怖的手段，谁也说不准。
“老祖，”君战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您是说，擎苍界里有君擎苍先祖的秘密？”
“十有八九。”老祖的眼神闪烁，“先祖当年突然陨落，留下无数谜团。我怀疑，他的传承或者后手，很可能就藏在他亲手开辟的擎苍界里。”
君凡这才回过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之前还在嘲笑君莫笑是下界蝼蚁，现在看来，对方能从擎苍界走出来，恐怕本身就不简单。
君战天的脑子飞速运转。
如果君莫笑和擎苍界、和君擎苍先祖有关，那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在打先祖的脸？
空虚五仙的死，会不会就是先祖留下的力量在保护君莫笑？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君战天的声音有些干涩。
老祖沉默片刻，缓缓道：“先查清君莫笑在擎苍界的经历，以及与君家师祖的关系！”
他的目光扫过两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查清一切之前，暂停对君莫笑的动作。”
君战天和君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谁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那个他们一直想除之而后快的君莫笑，背后竟然牵扯出了君家最大的底牌。
大堂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是这次，不再是愁云惨淡，而是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填满。
君擎苍、擎苍界、君莫笑……这三个名字像烙印一样刻在两人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