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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建伟家里过小年的晚饭也还算丰盛，杀鸡宰鸭，还有猪肉和鱼，陈春映吃了两个鸡腿，一个鸭腿，吃得饱饱的，却是一句话不说。
余父和余母收拾碗筷去了厨房的时候，余建伟坐在陈春映的身边，看着她，咧嘴笑道：“春映，有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晚上应该可以……”
陈春映瞟他一眼：“不行！你想害死我吗？真是吃饱撑的，整天想着那个事！”
“我……我难受！春映，要不，你给我两元钱，我去看电影。”余建伟心里想，你不让，我就去找卖五香瓜子的！
“你不抽烟，我一个月都给你4元钱了，你还要钱？”陈春映不屑道。
“我，我不是跟你说了，我4元零花钱肯定太少了，我的工资都交给你……”
“拿去！别烦我！”
陈春映拿出两元钱丢在茶几上，不想余建伟再烦自己，她也想，自己要尽快行动，把流产后的第一次给了刘德秋。
她觉得流产后的第一次给了刘德秋对余建伟才是绿得彻底！
余建伟拿着两元钱出了门，嘴里哼着“我一见你就笑”去寻开心了。
卖五香瓜子的女人虽然没有陈春映漂亮，但是，几次之后，余建伟也感觉到了“五香瓜子女人”的积极主动带来的欢愉是陈春映不能给的。
哼着小曲儿，到了昔日的老地方，他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过小年也是节日，大家在节日里，晚饭吃得早，而且吃得饱，很多不喝酒的人吃过晚饭自然会出来溜达一下，街道上，比起往日也就热闹一些。
加上已经放假了，很多小青年还带着好奇，三五人相约出来看录像，甚至还想打听一下，有没有艳舞表演。
余建伟在来往的人流中寻找着手挎小竹篮的女人，但是，他的眼珠子都要暴突出来了，还是没有发现挎小竹篮的女人。
余建伟等了足有半小时，看到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在朦胧的灯光下，他的心更是躁动不安。
他竟然不由迈动脚步，朝着有些熟悉的小巷走去，他想，找不到目标，自己就主动寻上门去！
走在幽静的小巷里，他走几步，回头看看，心里希望能看到目标，但是，小巷里偶尔出现的人，大多都是十五六岁的半大男孩子。
终于到了卖五香瓜子女子租住的小房子，他的心跳不由加快，他这个时候，心里祈祷着，但愿女人这个时候不要正在“工作”！
看到卖五香瓜子女人租住房子的小门了，心跳更快了。
女人会不会在过小年的时候，也喝几杯酒，所以还没有出去转悠，真是这样，我可是第一个！
想到自己是第一个，余建伟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女人要是喝了酒，情调肯定会更好。
只是，但愿女人不要因为是过小年，坐地起价，自己身上只有两元钱，要是非要二元五角，自己都拿不出来！
这样想着，刚才的得意瞬间消失，但是，脚步却是加快了：我也算是老主顾了，大不了跟她说，赊账五角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