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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念没有否认。
苏晚念走向房间中央的铁制桌椅，金属椅腿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坐下说吧，你明天还要出任务。”
潇清没有动。“你知道我讨厌这样。”
“但我需要知道。”苏晚念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你以为我愿意看到那些画面吗？”
“血、火、还有那些……东西。”
“‘临渊’不是普通的地方，潇清。那里会吃人。”
“你用［无尽推演］都看到了什么？”潇清最终妥协，拉开椅子坐下。金属的冰冷透过作战服传来。
苏晚念的指尖在桌面上画着无形的图案。“［朱雀小队］会在第三隧道遭遇伏击。林峰会失去右眼，陈默的脊椎……不会完全康复。”
苏晚念的声音越来越低，“但你会救下他们，代价是——”
“够了。”潇清打断苏晚念，“你知道未来不是固定的。”
苏晚念：“我知道，潇清我想……”
潇清知道苏晚念想说什么，立刻打断了她：“不用……我已经安排［辰龙］、［巳蛇］前去。明天演练结束，我就会出发。”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这样滥用能力。”潇清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每次预知都在消耗你的生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苏晚念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潇清心头一紧。“所以派［辰龙］和［巳蛇］去？真是体贴。但你知道他们对付不了临渊深处的那些东西。”
潇清也知道［辰龙］和［巳蛇］应付不了‘临渊’，“他们只需要争取时间。”
"好……那你注意安全。"苏晚念的声音很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的袖口，那里有一道不起眼的褶皱。
潇清的目光在苏晚念手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微蹙。“……你怎么……”
苏晚念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银光。“透过你的视角……我看见了严老给你的文件。”
“‘临渊’那个地方……很危险。”
“但是你去的话，可以让［朱雀小队］其他人平安回家。”
潇清的呼吸明显滞了一下。她抓住苏晚念的手腕，：“你不是想又偷跑过去……”
“想……”苏晚念没有挣脱，反而扬起一个带着挑衅意味的微笑，“但是你说已经安排好了。”
潇清松开手，声音压得极低：“你还没有完全恢复……那个地方……你现在去了会死的。”
“我知道。”苏晚念揉了揉手腕，表情平静得可怕，“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
潇清突然冷笑一声，：“是不放心［朱雀小队］的那些人，还是不放心‘临渊’之下你隐藏的‘东西’被发现？”
苏晚念看着潇清：“算是都有。［朱雀小队］本来不会遇上这次任务……，还好你会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