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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微微勾唇，“好，月儿想切磋，我自然奉陪。”
夜九月语气坚决：“不要手下留情。”
衍：“好。”
两人周身的气息陡然一变，离开了混沌空间，顷刻间，出现在诸天万界的虚空深处。
夜九月率先发难，一股股大道之力在其周身环绕。
一股磅礴的力量朝着衍汹涌而去，所过之处，空间都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不堪重负。
衍神色平静，面对夜九月来势汹汹的攻击，他不闪不避。
只见他薄唇轻启：“破！”
下一刻——
他面前的所有攻击都消散于无形。
夜九月：“……”好歹让她过俩招啊！
她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不会手下留情！”
衍：“……”
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惹月儿生气了？看来他还要去学习一下。
“咱们都不准灵力，只能用肉身的力，还有你不准还手。”
“好。”
话音刚落，夜九月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向衍。
她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拳上，拳风呼啸，直直地朝着衍的胸膛轰去。
衍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不闪不避，静静地看着夜九月的拳头朝自己袭来。
当拳头即将触碰到胸膛的那一刻。
“嘶……”
夜九月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人像被一股巨大的反震力击中一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她甩着被震得发麻的手臂，“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硬？！”
衍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夜九月的手臂，一股温和的力量顺着手臂传入她的体内，她疼痛和麻木感瞬间消失。
“月儿，我这具虽说只是分身，但一般的神境强者都难以伤我分毫。
其实你觉醒了一丝血命之力后，肉身力量已经相当惊人了。”
说着，他缓缓扒开胸前的衣衫，露出夜九月刚刚拳头砸到的地方。
只见那里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红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他继续耐心解释道：“你看，你能伤到我了。若是你突破到了神境，你一拳头就能把我这具分身锤爆。”
夜九月看着那红痕，心中的郁闷稍稍减轻了些。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那道红痕，皱眉道：“疼不疼？”
衍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指尖：“月儿给的，不疼。”
夜九月耳尖微热，抽回手瞪他一眼：“快把衣服穿好，大庭广众之下扒衣服，成何体统！”
他依言慢慢将衣服整理好，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夜九月身上移开。
“好，听月儿的。”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