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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没有做什么。
她说归说，太后自顾自地拿着一只纯金红宝石蝴蝶插在了白芷柔的发间。
觉得好看，又插上了一只蝴蝶流苏金钗。
觉得还是不够，又让红玉带着去换了衣裳。
“太后娘娘近来可有再发作？”白芷柔伸展着双手任由红玉打扮。
“托郡主的福，这几日并没有发作。”红玉给白芷柔换的是一身石榴红的对襟衫裙，“太后娘娘发作的时候会自称我，没有发作的就是自称哀家，这很好判断。”
白芷柔细想一下，果真如此。
她扮作小太监、扮作宫女的时候，都是自称的我。
换好了衣衫，白芷柔看着镜子里俏皮活泼的自己一时间有些不敢认。
这样鲜艳的颜色她很少穿，她内里是个成年人，穿的自然比较素雅。
可她忘记了，这样的颜色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穿的。
“郡主这样可真好看。”红玉被白芷柔的打扮惊艳到了。
“这衣衫尺寸一看就知道是我的，是太后娘娘专为我备下的吗？”白芷柔问。
“是，太后娘娘空闲时刻会为郡主做几身衣衫，柜子里还有很多呢。”红玉将衣柜一打开，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衣衫，正是她这个年纪穿的。
白芷柔感动地眼眶通红。
她换完衣衫回到宫殿，太后略显佝偻的背影映入眼帘，让她想起了异世的祖母。
“祖母！”白芷柔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上前紧紧抱住了太后的腰。
太后被她撞了一下，惊讶地转身，白芷柔又顺势撞进了她的怀里。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太后慈爱地摸着她的发顶问。
白芷柔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
她进了一趟宫，得到了一套珍贵的头面，还得到了太后娘娘更多的爱，她觉得很是满足。
太后这边气氛融洽，不是祖孙胜过祖孙。
可凤栖宫却一片阴云密布。
“皇上的意思你也知道，玉凝清白有损，是万万进不了宫的。”
“趁着这事儿没多少人知道，你还是让她回了乡下休养生息吧。”
皇后也为夏玉凝的遭遇感到同情，可事实上她想杀白芷柔在先，被抓走在后。
这是得了现世报了。
荣王妃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只是心有不甘。
她将夏玉凝推她的事情一说，末了又加上一句，“我视她为己出，她怎么如此狠心对我？”
这话一说出口，便向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荣王妃把连日来的苦闷都说了出来。
皇后虽然已经听太子说过一次，可再听荣王妃说，又是另一番心情。
“你也别太难过，想来是当时玉凝太过紧张和害怕才作出如此举动，人在情绪失控之下是会做出许多糊涂事儿的。”皇后柔声安慰道。
荣王妃深呼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显然是把皇后的话听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