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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程新突然注意到其中一名男子的神情开始变得慌乱。
程新向前慢慢走着靠近他，低声问道：“你们的代号是『K』吗？”
男子听完这话，瞬间愣在了原地，还露出了一丝恐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果然是个关键人物。
程新在心里面确认了一下。
不然他的表情也是不可能这么慌张的。
“我们有证据显示你们与『K』有密切联系，交代清楚，或许能减轻你的罪责。”
男子的神情开始动摇，终于忍不住开口：“好吧，我说！『K』是个神秘人物，负责指挥整个计划。我们只是执行者，根本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程新和王队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信息。
程新继续追问：“那你们的交易内容是什么？青杉计划的实验报告又是怎么回事？”
男子犹豫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
“青杉计划是个秘密项目，涉及一种新型药物的研发。我们负责资金流转，『K』则负责协调一切。”
就在这时，审问室的门被推开，小李匆匆走进来，脸色凝重。
“程律师，刚刚我跟踪的中层管理人员与江城制药的副总秘密会面，似乎在销毁重要文件！”
程新微微点头，心中快速分析着当前局势。
“销毁文件？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王队，我们得立刻采取行动！可以安排人去控制局面吗？”
王队眉头一皱，猛地站起身。
“小李，你带足够的人，马上去制止他们！程律师，我们需要你一起过去。也许能从他们的反应中套出一些信息。”
程新应声起身，迅速拿起手边的文件夹，目光投向那名先前已经开始松口的男子。
“别以为老实交代就能摆脱干系，还有后续问题，我们回来后再继续聊。”
几人快步走出审问室，沿着走廊飞快穿行。
程新脚步未停，脑中迅速过着刚刚获取的信息。
他忍不住质疑，“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就觉察到了？是线索暴露，还是内部有人通风报信？”
“难说，但如果给他们销毁证据的时间，我们的调查就会彻底陷入被动。”
“不管怎样，今晚必须得到突破。”
……
众人待抵达现场时，江城制药的副总正与中层管理人员在仓库中交谈，一旁还堆放着几个刚刚点燃的纸箱，浓烟缭绕。
程新眯起眼睛，瞧见了那带火星的文件角，心中顿时一紧。
“快，别让火烧完！”
他一声令下，小李已然冲了上去，用灭火器喷向火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