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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要你能记住就行。”
安顿好季乐清之后，我起身准备回医院，“这件外套就留给你披着，能遮一遮胳膊上的伤，我先走了，病房里不能离人太久。”
季乐清刚想拉住我的衣角，听我说完之后，收回了手，“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手机上季乐清发来的微信。
【季乐清：昨天夜里的事谢谢你，你别忘了买药。】
【我：好。】
白天病房里有护工照顾我妈，我找了借口出门在医院附近找了个药店，里头坐着位老中医。
见我进来，扶了下老花镜，“小伙子，看着你面色不大好啊。”
我没说什么只是掏出手机把药方拿给他看，“麻烦照着这个药方煎药，每天晚上让跑腿送到这个收货地址。”
老中医拿过我的手机，仔细端详着，嘴里啧啧称奇，“这是什么药方，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配法，你这是自己找来的还是？”
思虑了一会儿还是没告诉老中医这药方是谁开的，只说是之前在别的地方看得中医。
“这药方……是治胃病的吧，我看你的脸色也觉得像是胃病。”
我点了点头，“是的。”
“真是大胆又新颖的搭配，小伙子，你不介意我研究研究吧？”
“这个……”
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毕竟季乐清之前说这个药方还在临床试验，那就是还没公开。
看出我为难，老中医说道，“不方便也没事，能给你开出来这个药方的肯定不简单，规矩我都懂。”
老中医拿起笔在纸上将药方抄录下来，我看着他手边分明摆着一个智能手机，为什么不直接蓝牙传过去呢，偏偏要用这种费时费力的办法？
老中医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这么多年给病人写药方都是写在纸上，习惯了，可能这个就是你们年轻人喜欢说的仪式感吧。”
先付了一个月的药钱，准备回医院的时候，路过一家烟酒行，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抬腿往里走。
店员面带微笑地向我打招呼，“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下意识地想要一盒荷花，但说出口时却是红塔山，昨天夜里给季乐清开房买衣服花了小两万块钱，顶我妈一天的住院费了，对自己还是省一点儿吧。
店员并没有因为我要的烟便宜而看不起我，依旧微笑着把烟递到我手里，“需要打火机吗？”
“啊，需要，差点忘了，谢谢你啊。”
走出烟酒行，找了个垃圾桶旁边点了一支，一个多月没抽烟，猛抽一口给自己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呛死我了！”
没了抽烟的兴致，把剩下大半支烟按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是我的错觉吗以前不觉得红塔山抽着这么呛嗓子啊？
算了买都买了，将就着抽吧。
在便利店里买了瓶水，又买了条口香糖，嘴里的烟味儿彻底没了之后我才敢回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