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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直接答应。
像是我答应地太快玄武樱愣住了，笑眯眯的眼睛重新睁开，和涅昶一样眼睛撑圆。
我豚式淡定：“你不必太惊讶，本有此意，只是没有好的契机，有时候还要讲个缘分。”我也学着老妖们讲得玄乎起来，“等他们闭关结束你来面试，有些事也非我能决定。”
玄武樱在那里发呆了好久，才回神：“向谁面试？不是你吗？”
涅昶坐在玄武樱身边鸟头一转，像是被什么话给点醒。
我忽然觉得玄武樱这角度可以，确实很像是我在面试。
“我只是初试。”我也接着玄武樱说了下去，因为我觉得玄武樱不错。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主动性，这便是她的诚意。
作为太上古妖族五大氏族之一，她没有像涅昶那样傲视我，而是从蚩战这里入手拉近与我的关系，主动与一直普通的小妖靠近。
我这里面试的主要是能不能与玉涂他们和谐共处的妖族，所以从目前来看，玄武樱的积极主动，平等谦和是满足我这里条件的。
“可是……”玄武樱却来了个反转，“我在我家族里不是最强的，家族里是让我来探探口风，抱歉，希瑶，刚才我只是……一下子脱口而出的玩笑。”她变得抱歉，可眼底却是浓浓的失落。
她认真了，我也认真对待：“真的是玩笑吗？还是你心中所想？”
她微微一怔，看向我。
我看着她：“你跟涅昶最大的不同……”
涅昶听到我提他，立刻撇眸横睨我，我还没说什么，他已经像是在警告我小声说话。
我继续淡定地说下去：“涅昶因为是他们家族继承人选，所以他很狂妄，也很嚣张，我行我素，不由任何人摆布……”
涅昶却是收回目光，微垂凤眸独自沉思。
“而你，却没有他这份狂妄和嚣张，你想要就该自己争取，我选谁不是由你们家族来定的，如果你们家族有人选，应该让他自己来，而不是派你先来试探，连这点诚意都没有，怎么过我这关？”
玄武樱怔坐在那里，意外的，涅昶也怔住了。
我看着玄武樱，指向涅昶：“至少在这点上，涅昶比你们家族选出来的那个人要强了许多，所以玄武樱，我现在认真问你，你愿不愿进入二次面试。”
我沉沉看着玄武樱，如果她优柔寡断，不敢违抗族里的安排，我也一样不会选她。
逆鳞要选的，一定是能独当一面的妖族，若是玄武樱连这点都做不到，她没有资格成为逆鳞的弟子。
玄武樱眼神变得灼热而坚定，我扬起微笑：“看来你已经有了决定。”
玄武樱热切地看着我，突然扑了过来抱住我：“谢谢！谢谢你对我的肯定，这对我很重要。”
我轻拍她的后背，我知道，在妖界，女孩儿在这样的家族里是怎样的处境。
她们得不到家族里最好的资源，所以她们要想变强，只能比族里的男性更卷，更努力。
玄武樱顺势坐在了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她此刻心里很激动，但她努力保持平静。
我看着她，她垂着脸，平静了一会儿才看向我：“你知道吗？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像我这样的雌性，在家族里需要接受许多安排，涅昶你应该知道。”
玄武樱忽然看向涅昶。
涅昶两眼清澈：“我知道什么？”
玄武樱气到叹气：“这就是继承者的呆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