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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硬梆梆的地上坐三小时，还挺累的，陈谦往沙发一躺，那叫一个舒服。
半小时后门铃响，两人回来了，雷启东拎着快餐，把找零的钱和最上面那份放在陈谦前面的茶几上。
趁他上厕所的间隙，范文浩低声道：“班长和以前不太一样，我有点不习惯。”
陈谦打开快餐盒，有荤有素，菜还挺多。他夹一块红烧肉放嘴里，道：“他比他们更快进入状态。”
范文浩若有所思。第一个月他领固定工资，做的是行政工作，买快餐这种琐事本来是他的份内事，但雷启东主动留下，把他的活干了。
吃完饭，雷启东抢着收拾。
范文浩决定摊牌：“班长，这是我的工作。”
“这算什么工作。”
雷启东一边把塑料盒往薄膜袋里装，一边道：“不就扔个垃圾嘛。”
扔垃圾都抢，太卷了。范文浩无奈。
不怯场敢当众讲话的，上午都上去了，剩下的，要么没勇气，要么来凑热闹。陈谦把报名名单和上台名单两相对照，只剩十三人，不知有几个连招呼都不打溜之大吉。
雷启东在另一只沙发坐下，道：“陈总，刚才买快餐我顺路看了看，附近商户还挺多。”
陈谦：“嗯？”
“如果下午没什么事，我想先就近去摸摸底。”
当了三年班长，也算锻炼出来了，雷启东觉得自己和商家洽谈完全没问题，一次谈不成，那就再去一次呗，赚钱嘛，不寒掺。
这么拼？陈谦道：“入职后有两天培训，一天培训公司业务，一天培训销售话术。你不等培训后再去吗？”
雷启东道：“我先去摸摸底，记下他们的经营范围。”
范文浩道：“班长，你确定你被录取了嘛？”
“嗨，”雷启东笑了，满不在乎道：“淘汰也没关系。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当为陈总了解市场了。”
听听，真会说话。
陈谦也笑了，道：“我淘汰谁也不能淘汰老班长啊。不过也不急这一天半天，还是等培训后，名片做出来再去吧。”
目的达到了。雷启东很开心，道：“好。”
陈谦道：“文浩下午要和我一起面试，你去联系广告公司，设计我们的名片。LOGO的要求、电话、地址我一并发你QQ。”
电话报装了，有号码。
雷启东有些不好意思道：“陈总，我没有手机、电脑。”
“你抄一下。”
陈谦把IPAD、纸笔移到他面前。
雷启东把文档内容抄在纸上，确认无误，去广告公司了。
不到两点，在外面吃完饭的同学陆陆续续回来，竟然一个都没少。
陈谦和他们闲聊，发现他们大多希望能得到这份工作。
“要是大学能继续兼职就好了。”
说这句话的男生叫于恒志，是一个胖子。他告诉陈谦：“每次我要站起来，都被别人抢了先，害得我一直没有机会上去。”
坐在地上对胖子太不友好了。
陈谦道：“行，等会你第一个上台。”
“谢谢陈总。”
于恒志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