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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瑜没回头：“我知道，你看好孩子。”
明瑜脚踩进河水，冰的刺骨，深吸了一口水朝着河中央游过去。
河水越来越深，到最中央的时候她的脚已经踩不到河底了。
但是胡花被河水冲到了前面，明瑜艰难的往她的方向游过去。
河岸边似乎来了很多人，她听到了很吵闹的声音。
明瑜耳朵进了水，听不清楚只有一些和模糊的声音。
她再次确认了一下胡花的位置，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朝那边游过去。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抓到了。
就在她手要抓到胡花的衣服的身后，一个急流过来，两个人被打散开。
“竹竿！找长竹竿！”肖华北站在岸边快着急死了。
他当初怎么就没学游泳呢！
其他村民也是急的团团转，能找到的最长的竹竿也不能伸到明瑜和胡花那儿。
赶来的都是些女人，他们没几个会水的，只能在岸上干着急。
“明瑜，你右边！右边！”肖华北一边撕声裂肺的给明瑜提醒胡花的位置，一边着急的恨不得自己下去。
“来了来了，长竹竿！”
肖华北一把接过朝着胡花伸了过去，再不救上来他都怕人最后救不回来了。
红莲村才出了事，这个身后可不能再出事了。
肖华北面色紧绷的可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河面中央。
差一点就差一点！
竹竿还是太短了。
就在他气恼的身后，看见明瑜距离胡花越来越近了。
“明瑜，快了，就在前面，加油！”肖华北大声喊着。
明瑜在水里压根听不到，眼睛也因为进水太多有些睁不开，她现在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彩色片段。
差一点，一点——抓到了！
明瑜被冻僵的手死死的抓住那一片衣角，水下面的身体和脚疯狂的摆动着想要游到胡花身边。
岸上的人看见明瑜抓到胡花的那一刻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身上出汗。
“抓到了！”
“抓到了！”下一秒，岸上的欢呼声响了起来。
肖华北又拿着竹竿往明瑜他们两个人的方向伸，想要帮她省些力气。
就在众人以为能救回来的身后，河中央的两个人却半天没有了动作。
“怎么了？肖队长，不对劲，不对劲！”
肖华北注意力从竹竿上面收了回来，抬眼一看，心猛地一沉：“村里的男人们，每一个人来吗？”
“谁会水的下去救人！”
但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动，湍急的河流让人不敢轻易下水，更何况这河水寒冷刺骨，下去就算只待一会儿上来后也得一场病不可，他们没有多余的钱去买药。
肖华北快气死了。
他都拖鞋准备自己下去了，旁边却传来一声巨大的噗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