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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东西捡起来，
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那一声关门的响动，微弱、冰冷地回荡在走廊。
接着他去二楼的纪念品商店，随便买了两套女装。
回到一楼房间，
白天雪和于蕊蕊依然昏睡着，
司马师为两人把刚买的衣服换上，动作轻柔而仔细，
她俩始终毫无反应。
换好衣服后，
他又给她们戴上口罩，掩盖住她们的面容，
然后先将于蕊蕊背起，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门。
他尽量隐蔽着走，避开了游客和工作人员，
脚步稳重但迅速，
很快到达了车库。
司马师将于蕊蕊安置在她越野车的后座，然后又迅速返回房间，把白天雪以同样的方式带了出来。
他随即发动引擎，立刻驶离了竹韵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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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了盘山道。
风从车窗外掠过，吹散了司马师的思绪，
交通广播节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股市持续反常上涨，越来越多的投资者选择加杠杆入场，专家警告市场存在巨大泡沫风险……”
广播主持人的语气，隐隐有一点怪怪的，
司马师莫名地听出了一丝疯狂，
【……世界，好像正在崩坏】
【……人们，却依旧追逐着转瞬即逝的虚幻】
“……”
车子继续前行。
山道的景色，逐渐模糊起来，
广播里，接下来另一条消息，
“月江市区出现了自称‘黄巾军’的群体，他们在公共场合，以荒唐的方式扰乱秩序，并高喊古代的口号——”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司马师一个激灵，
前生的记忆被唤起，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从历史深处涌来的幽灵———
那一个个在沙场上血腥的身影。
他的脑子里，
不由自主地响起了一个声音，
【世界崩坏……】
【……天下大乱】
然后，
第三条新闻的内容，令人感到更加不安：
“有市民宣称，在月江市区的郊外，目击到了《山海经》中记载的怪物。”
“有人试图拍摄证据，但所有拍出来的照片中，都只有一片奇怪的白雾。”
“……专家表示，这可能是一种集体幻觉。”
司马师听了后，
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鼻尖，
……这些事情，应该都不是孤立事件。
超自然的力量，似乎正在现代社会苏醒，
包括自己在内，
刚听到的这些什么股市的疯狂、黄巾军的复现，无法解释的怪物——
都和这种苏醒有紧密的联系。
【……当尘封的真实和混沌复现，灾难已经逼近至眼前】
这是最近，司马师在网上阅读古代神秘学著作时，看到的一句话。
“我们所处世界虚幻的表面，可能正被苏醒的真实所撕开……”
他心里思索着，
前方的天空之上，仿若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纱。
……
司马师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
车子渐渐驶入了月江市区。
虽然是下午，但阴暗的天幕，让人感觉已经接近入夜。
路上的行人都蒙上了灰色，
一些建筑中的灯光，则给街道上的事物，映出斜斜的朦胧影子。
他刚才查到一家位置比较偏的连锁酒店，
到了地方，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把房开好。
回到车边，他四处张望，
确认没有人后，便开始行动。
司马师先将于蕊蕊从后座背起，
他把口罩都弄好，低着头出来，
尽量避免任何被认出来的可能。
他把她背到了电梯里，
动作干脆利落，上到开在三楼的房间，
进去后将她安置在卧室的床上，
确认她的状态没有问题后，迅速下楼，再将白天雪也这样背上来。
安置好后，
她们美好的身体，随着气息均匀地起伏，
仍旧昏沉地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