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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那次之后才对你态度好了些，对不起啊思宁姐，当时不懂事，让你受了不少苦。”趁这个机会要和她道个歉。
“嗯！确实，我宿舍里那条蛇应该是你放的，当时我差点没吓死，我真的最怕那个东西，你的调查做的不错。”陆老师还是笑着说。
“你怎么会知道是我的？”
“之前有人和我说过，你有段时间养各种奇怪的宠物。”这些大概是程铮扬和她说的吧？
“那时候我们确实太讨厌了，无知的可怕。”
“那是我目前为止最难忘的一段回忆了，你们也是我遇到过最直率最难忘的一群人。现在大家都过得怎么样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毕业那几年还时常聚聚，现在我们都很少联系了。”
“哦，我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只有刘浩凯经常发信息给我，他现在也大学毕业，在互联网行业工作，前景不错。”
“刘浩凯...你们到现在还有联系？”
“嗯，当时他家境比较困难，我关注的多一点，后来...我以为那晚是他帮了我...就还保持着联系。”
这个消息倒是有些出人意料，相信他们也能感觉到。说到这里，我实在是对不起陆老师。
其实老刘没在公司加班，而是去了程铮扬家，我在陆老师进门之前拨通了他的电话，手机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我们还是很想帮两人解开这个结。
“思宁姐，我现在问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我真的挺想知道你当时到底喜不喜欢程铮扬啊？”
陆老师没有看我，摸了摸汪汪的脑袋，开了一瓶鸡尾酒。
“要听实话吗？”
“嗯。”我点头，我也真的很想知道。
其实我是想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一点可能，我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更想。陆老师喝了一口酒，看着汪汪，汪汪站起来，舔掉了她脸颊上的泪。
“喜欢。”
“那他当时表白，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我记得当时我和他说，你才18岁，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很多人没有见过，你现在的喜欢太狭隘了，等你真正的看过世间万般种颜色，再选择去喜欢什么，才不会有遗憾。”
“这难道不是委婉的拒绝？”
“是啊，其实并不是他没见过那千万种世界，是我没有信心，没有信心在他看遍世间绝色之后还会选择我。”
陆老师又举起了酒瓶，汪汪一直想要劝阻她，围着她不停转圈，它那尾巴抽的我小腿疼。
“辛茹，这些话我没办法跟任何一个人说，前两年有朋友调侃我，再不谈一场恋爱就三十岁了。可他们不知道，我在22岁那年，遇见了一个足以惊艳我一生的少年，那个少年在他最美好的年纪坚定地站在我面前说喜欢我。”
“辛茹，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很多时候我都会想，如果我有像你们一样的家境，一样的社会资源，五年前，我一定会牵起那个少年的手。”
“我管他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告诉他我也喜欢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可我没有，我也不能...”
汪汪已经钻进陆老师怀里了，不停地舔掉她脸上的泪，前爪搭在她肩上，要抱抱。陆老师已经泣不成声，我也有些伤感。
“五年了，这些话压在心里没有人能说。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那晚的事情才消失的，我以为我真的失身给了别人...”
“还好，除了恨我，程铮扬好像和之前没怎么变，对吧？还成了大明星，还是那么地恣意，还是那么耀眼。”
“上次是他伤害了你，思宁姐，他...可能是因为记挂时间太长，形成执念了，你别怪他。”
“我...”
看得出陆老师确实是喝多了，身子已经摇摇晃晃的了，左手抱着汪汪，头压在汪汪背上，右手还握着酒。我现在特别想把电话给挂断，她这种纯粹的人好轻易地就能让我们这些人感到愧疚。
“哎，思宁姐？你怎么了？”
她酒量不好，喝了一瓶鸡尾酒就睡过去了。第二天她要走的时候，抱着汪汪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抱了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