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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电话那头一直处于占线的状态，无法接通。
江小乔打了一个、两个，三个……终于在拨打第五个电话的时候，对面有了回应。
“喂？这里是京市红星国营饭店，请问同志找谁？”
“同志你好，我是江小乔，麻烦找一下陈老，有十万火急的事，拜托了。”
“好的，请你五分钟后再打过来。”
“谢谢。”
挂断电话，江小乔几乎是数着时间过的五分钟。
五分钟一过，江小乔立马拨打电话。
这一次，对面很快接通。
“喂，小乔，是我啊，你出什么事了？你别怕，有什么事和我说，我明天就去找你！”
听到老陈头熟悉的声音，江小乔的眼泪夺眶而出。
“陈爷爷！”
“你这丫头，你别哭啊，是姓顾的那小子欺负你了？！还是谁？！！你和我说，看我不把对方的脑袋拍开花！”
“陈爷爷！”江小乔伸手抹了下泪，道:“没人欺负我，是我有事想找聂老帮帮忙。”
“聂星那老东西？”
“怎么了？你受伤了还是谁受伤了？”老陈头敏锐道，“顾小子受伤了？”
“陈爷爷，是我一个朋友受了伤，很严重，你可以帮我找找聂老吗？”
江小乔没打算让老陈头知道受伤的人是顾向北，要是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坐火车来前进大队找她的。
江小乔不想让老陈头一把年纪还操心她的事，还为她奔波。
电话那头的老陈头听到江小乔的话，道:“行，小乔你别急啊，聂老头那家伙现在就在饭店吃饭呢，我给你把他喊过来！”
“谢谢陈爷爷！”
电话那头一时没有回应，过了会儿，有一阵十分嘈杂的声音。
“老陈，好你个老陈头，我的水饺还没吃完呢！等下就不好吃了！”
“你先听电话，等你听完，要吃多少水饺我给你做多少！”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别等下不赖账！”
“是我说的，我说的，行了吧，不会少你一口水饺吃的！”
“喂，小乔，你还在吗？”
“陈爷爷，我在听。”
“人我给你抓过来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想问的，随便问他。”
“谢谢陈爷爷。”江小乔哽咽着道谢，从听到老陈头的声音开始，她的泪水就一直哗哗地流个不停。
在顾向北他们面前，江小乔没敢哭，怕加重他们的心理负担。
在李成海、司机小王、县城医生、护士她们的面前，江小乔没哭，
“咳咳，是小江？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电话对面换成了一道和蔼温柔的声音，这人，就是李成海所说的全国唯一人:聂星。
“聂老，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
在电话中，江小乔详细地和聂星讲述了顾向北的伤情，并询问他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电话对面，聂星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