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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维斯礼貌地谢谢了几个小服务生，给每人刷了一笔小费，几个小家伙悄悄看了金额，脸上的表情是难以克制的欢喜，兴奋地退出了房间。
陆昭昭想起进店时的疑问，坐在桌边，伸手拿了一根竹筒，结果被还有些滚烫的竹筒烫了一下，她匆忙收回手捏了捏耳垂，顺便问道，“为什么这里的服务生都是小孩？”
艾维斯没有回答，反而先推给她一杯冰水。
虽然很想帮小雌性吹吹手指，握住她的手用冰块帮她敷一敷被烫得发红的指尖，但艾维斯还是忍住了。
随便碰触小雌性，可太不礼貌了。
陆昭昭道了谢，把指尖贴在水杯边上，冰凉很快中和了她手指的滚烫。
艾维斯这才不紧不慢地取了一根竹筒打开，把被薄薄竹膜包裹的，混着山珍的米饭倒在陆昭昭的碟子里。
“山湖区有着万象城最大的圣所。”
陆昭昭一愣。
她在脑子里回忆了一圈，很快就想起了圣所是什么地方。
还是当时海因里希提起圣殿和圣女后，她上网现查圣殿时顺便查到的。
圣所是圣殿建立在各个地方的福利院，就和孤儿院差不多，收留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
“这些孩子都是孤儿？这间店是圣所的产业？”
“不，因为圣殿的号召力，加上山湖区风景不错，有不少人会来这里精英产业，顺便会从圣所领养孤儿。”
陆昭昭面露担心。
听起来很像收养了免费劳动力。
艾维斯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未成年幼兽人保护协会定期来考察这些被收养的孤儿的生活，不会让他们被压榨的。”
“这些孩子算是在为家族企业工作。”
陆昭昭松了一口气。
艾维斯又给她盛了一碗鱼羹。
陆昭昭很快就忙于干饭了。
这一顿饭吃得她很开心。
中途小熊还给她送来了甜莓布丁。
布丁特意用一些酸果夹在里面，很是清口。
陆昭昭连说了几声谢谢，小熊红着脸出的包厢门。
小雌性一边看着幼崽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边感叹，“哎，这些可爱的毛、幼崽居然都是孤儿，真可怜。”
艾维斯唇边的笑意一顿，突然抬起头，“昭昭觉得他们可怜？”
他的眼里没了笑意，变成两汪凝滞的墨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