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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
“败了！”
连续败了几次，周川却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在他看来，要是一次成功那才是怪事。思考了一会，他又接着动手。
“一头兽魂应该配比多少枚丹药合适？异火是同等层次，还略微高一些好？麻烦的是，四品丹药我还没炼制过，无法准确评估。”
周川遇到不少问题。他只能多加尝试，幸好宗门的五年累积月俸有不少丹药，丹药价值低廉，废了也不可惜。
一晃大半日过去。周川炼灵到第四十七回。
“这就是炼灵结果？丹药不像丹药了！”
他终于成功了一回，没太多兴奋感。拿起炼灵成功的丹药，观看许久，嗅了又嗅。
炼灵之后的丹药没了一大半药味，看起来更加滚圆，皮肤外表有一层清晰的纹路。一次炼灵就是一层纹路。
“炼灵之后，最大的变化就是掩盖掉气息，丹药看起来更平凡。不知炼器炼灵是不是也会发生相似情况。如果真的这样，我拿着六品灵剑到处招摇，岂不是不用担心？没人看得通透我的剑是几品！”
周川恨不得马上验证。虽然门主让他高调行事，但周川还是觉得并非事事都要高调。
炼灵成功对周川来说并非偶然，当所有问题克服了，成功自然乖乖降临。
炼灵有悟，第一次炼灵把握晋升到六成，时间仅凭，周川进行第二次炼灵。按周川以往风格，必须九成才进行下一轮，但肥猫一直偷偷哭泣。
周川每回望着它，肥猫更流利地挤出眼泪，差点哭成泪人，让周川心中酸楚。他的心情也跟着急躁，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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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生灵，借我神力！聚！”
“败了！”
“又败了！”
连败十几次后，所剩的丹药已经不多，只能再支持他尝试十次。
“一次入魂，二次化灵。入魂确实容易很多。化灵难，真正的炼灵更难。悟性比实力更为重要。没天赋的，还是不要炼灵，否则暴殄天物。”
“这一次我必定成。”
果然，信心来源悟性。善于发现问题，善于总结的他，利用最后丹药进行二次炼灵，十枚丹药成功出品三枚。
细细品看成品，发现几乎嗅不到丹药的味道，说它是普通珠子也没错。两层纹路十分清晰，将丹药映衬得美轮美奂。
周川颇为激动，原因不是炼灵成功，而是发现炼灵确实能掩盖丹药本身气息。这让他推想，运用到炼器，一旦成功灵器气息就能掩盖，让人分辨不清品次。
他恨不得马上把炼灵术第三重也修炼圆满，这样就能进行炼器。
继续炼，炼灵跟炼丹、炼器是一样的，一旦开了头就会上瘾，不花光不败光，绝对不愿意收手。
炼灵时效比炼丹短太多，炼丹一炉需要六七个时辰，而炼灵一个时辰作用就结束。所以周川的丹药消耗得十分快。
不知不觉，两日过去。能报废的丹药都报废，剩余的都是二次炼灵成功的灵丹。周川粗略计算下成功率，一炼成功率提升到七成，二炼只有三成的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