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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涩地低下了头，看起来面对慕云歌的夸奖很是不好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没那么好，既然你自己想承担责任那就只惩罚你吧。”
慕云歌的话让柳城的话戛然而止，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什么？”
他惊讶开口，声音都有些劈叉了，不敢相信慕云歌会说出来这种话。
“你有什么异议？不是你自己说的承担吗，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
慕云歌皱眉，这人怎么回事？
“没……没有，是我犯了错，所以惩罚我是应当的。”
他抿唇绷直了身子，一副委屈但是我不说的模样，可惜慕云歌并不理会，只是垂眸想着该怎么惩罚。
新人才刚来也没有什么扣奖金之说，慕云歌想了半天缓缓开口，
“那你就负责这一层的卫生吧，反正我看你挺闲的，刚来估计也没什么活干吧？”
“也不用你做那些脏活累活，擦擦桌子拖拖地就行了。”
慕云歌说完就捏着眉心低下头继续看文件了，似乎是不想再理会柳城。
“慕总……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干活的，下次绝对不会惹您生气了。”
“嗯。”
慕云歌敷衍地点了几下头，在柳城刚要关门的那一刻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
“怎么了，慕总？”
柳城原本有些阴沉的脸色在听到慕云歌叫住他的那一刻又恢复了正常，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
他就知道自己的魅力不会消失，慕云歌刚刚的那一番话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罢了，现在估计是心疼后悔了吧？
但是柳城可没打算就这样轻易原谅慕云歌，谁让她刚刚那副样子害得他心情不好了。
“你去把谢经纬叫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好……没有了吗？”
柳城等了半天只听到这么一句话，放在门把手的上都有些僵硬了。
“你还希望听到什么？”
慕云歌淡淡开口，看向柳城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不耐烦，这人做事怎么磨磨唧唧的？
“没……我现在就去。”
他的脸色再次难看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回了秘书处，看起来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被慕总骂了一顿吗？”
谢经纬一开始让他进来也只是因为慕鼎的面子，送咖啡那件事他就看不惯这个柳城了，现在更是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那又怎么样，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慕总让我叫你快点过去呢。”
柳城勾了勾唇，他故意没有一来就通知谢经纬，这会儿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了。
从咖啡那件事就能看出来，慕云歌这人时间观念很强，现在谢经纬这么久没去指定要被骂。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谢经纬拧眉，也顾不得这么多，他清楚慕云歌的脾气，立马就往办公室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