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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汪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妥协了，“但是，你要记住，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许逞强，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我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浑身都虚脱了。
我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心想：王悦啊王悦，你可真是个惹事精！
我决定去找刘老师反映情况。
虽然我知道她胆小怕事，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但总得试试。
我来到刘老师的办公室，她正埋头批改作业。
看到我进来，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王悦同学，有什么事吗？”
我把赵雪霸凌我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并表示希望学校能出面处理。
刘老师听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为难的神色。
她推了推眼镜，含糊其辞地说：“王悦同学，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好处理啊……”
“证据？”我愣了一下，“我亲身经历的还不够吗？还需要什么证据？”
“这个……”刘老师支支吾吾地说，“学校有学校的规定，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好随便处理学生啊……而且，赵雪的家长……你也知道的……”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赵雪的家长是学校的“大客户”，刘老师不敢得罪他们。
我感到一阵失望，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刘老师，我知道了。我会自己想办法收集证据的。”
走出办公室，我感觉自己像个孤军奋战的战士，四面楚歌。
我意识到，在这场战斗中，我只能靠自己。
我开始留意赵雪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似乎在销毁一些东西。
有一次，我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把一堆照片和纸条塞进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然后扔进了学校的垃圾焚烧炉。
我心里一动，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也许，那些被销毁的东西里，就有她霸凌别人的证据。
可是，我该怎么做才能拿到那些证据呢？
赵雪那么精明，肯定不会轻易让我得手的。
我决定从赵雪的跟班那里下手。
那些跟班，都是些墙头草，谁得势就跟谁。
只要我能给她们足够的好处，或者抓住她们的把柄，她们肯定会倒戈的。
我开始有意识地接近赵雪的跟班们。
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叫李丽的女生，似乎对赵雪有些不满。
我找了个机会，把李丽单独约到了学校的小花园里。
“李丽，你是不是觉得赵雪有时候挺过分的？”我开门见山地问。
李丽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你……你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这是我无意中拍到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李丽接过照片，脸色瞬间变了。
照片上，是她被赵雪逼着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的画面。
“你……你想干什么？”李丽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想干什么，取决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