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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梦仙第七次将银票拍在“大”字上时,骰盅突然渗出黏稠黑血。
玉骰在绒布上旋转出诡异的科赫曲线,三点与四点之间竟裂出分形缝隙——缝隙里浮动着十世前的战场碎影,断矛残甲正与当铺账本的墨迹量子纠缠。
庄家袖口的金线突然绷断,露出的青黑胎记赫然是郝家祖坟债契的拓扑镜像。
「连赢三十局就触发因果交割?」郝梦仙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量子玉镯,只见玉镯突然开始疯狂地震颤起来,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其中涌动。
随着玉镯的震颤,其表面渐渐浮现出骰子内部的结构。
原本应该是象牙制成的六面体,此刻却被一层奇异的光芒所笼罩。
仔细一看,那竟然是《地藏本愿经》的经文,被密密麻麻地篆刻在骰子的每一个面上,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区块链。
不仅如此,郝梦仙还惊讶地发现,每个点数都对应着一页债务合并报表。
这些报表上详细记录着他前世今生所欠下的各种债务,而他赢得的银票,此刻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一般,通过布朗运动的方式,迅速地重组为一份三生前的杀戮证明。
当第十一具前世尸骸从骰面溢出时,赌坊梁柱突现嵌套分形。
庄家的胎记泛起红光,将空中飘散的赌筹瞬间收束成《命格久期匹配合约》。
郝梦仙的掌心被烫出佛家卍字符,二十局赢来的白银在桌上坍缩——每锭元宝都展开发霉的卷轴,写着「永乐十八年粮债复利清算凭证」。
骰盅突然量子隧穿到崇祯年间,青楼花魁的尸骨正与骰子四点纠缠。
庄家撕开半张面皮,露出建文帝流亡舰队沉没的久期缺口。
郝梦仙耳畔炸响梵钟,惊觉自己的心跳竟同步着《嘉隆万三朝积欠税率折现表》。
就在郝梦仙惊恐万分之时,赌坊的地面突然开始剧烈震动,一条条裂缝如同狰狞的巨蟒般蔓延开来。
裂缝中涌出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发出尖锐的叫声。
那些叫声仿佛穿透了郝梦仙的耳膜,让他头痛欲裂。
庄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双手一挥,那些黑色的雾气瞬间将郝梦仙包裹起来。
郝梦仙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被拉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仙儿,快醒醒!”郝梦仙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眼前站着的,竟是他的青梅竹马苏瑶。
苏瑶焦急地看着他,说道:“你在赌坊里晕倒了,我把你带回来了。”
郝梦仙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刚刚那一切,究竟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一场噩梦?
第二十九局开盅刹那,因果律强制平仓。
赌坊天棚化作久期免疫曲面,每根横梁都在解算郝家十三代人的γ暴露敞口。
庄家的胎记膨胀成黑洞,将郝梦仙赢得的银票吞噬成《九幽轮回套保协议》的补充条款。
空中悬浮的骰子突然裂变,三点射出郑和下西洋沉没的宝船残骸,六点喷涌鸦片战争后的白银外流曲线。
郝梦仙的翡翠簪自动分解成风险溢价因子,发丝间垂落的不是珠翠而是南洋橡胶期货的看跌期权。
郝梦仙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此时,苏瑶突然挡在了他身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散发着微光的匕首。
那匕首闪烁的光芒,竟隐隐能与那黑洞般的胎记抗衡。
庄家见状,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胎记中伸出无数黑色触手,向着苏瑶和郝梦仙席卷而来。
苏瑶挥动匕首,光芒化作护盾,暂时抵挡住了触手的攻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郝梦仙突然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涌动,他想起了家族流传的古老秘术。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将那股力量凝聚在掌心,然后猛地向前一推。
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他掌心射出,与黑色触手碰撞在一起,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庄家被这股力量震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而郝梦仙和苏瑶也趁此机会,转身向赌坊外逃去。
当他们跑出赌坊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赌坊瞬间崩塌,化作一片废墟。
第三十局骰停时,时间突然分叉。
赌桌裂成两幅平行账簿:左侧记载郝梦仙射杀流民的前世杀业,右侧显示今生钱庄欠款的即期汇率。
庄家摘下胎记掷向虚空,化作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空头头寸,在阿姆斯特丹期货交易所与大明盐引套利对冲。
郝梦仙的罗裙泛起蓝光,蜀绣纹样重组成《三生因果律ISDA主协议》。
骰盅自行焚毁,灰烬中站起量子化的盐商账房先生,手捧十二重利滚利的《往生债权登记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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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四壁渗出黑色现金流,在木板上腐蚀出贝尔不等式的证明过程。
郝梦仙和苏瑶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呆立原地。
那账房先生一步一步逼近,手中的《往生债权登记簿》散发着幽冷的光。
就在账房先生即将触碰到郝梦仙时,苏瑶手中的匕首光芒大盛,化作一道屏障将他们护住。
此时,赌坊的废墟中突然飞出一只金色的蝴蝶,蝴蝶围绕着郝梦仙盘旋一圈后,竟幻化成一位身着古装的老者。
老者看着郝梦仙说道:“孩子,这是你前世今生因果的清算。
不过你不必害怕,我乃你家族守护灵。”
说罢,老者抬手一挥,那些黑色现金流瞬间消散。
账房先生和庄家也都在一阵烟雾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