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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不在家，我来医院的时候，她就已经进了急救室！”姜维说道。
“那你们家就没有人跟着来吗？跟来的人不知道吗？你们看看，这都什么人家？可怜我的萍萍哟！”秦芙蓉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姜维想了想小声说道：“好像是听说了……听说了……”
“听说了什么？吞吞吐吐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吗？”秦芙蓉越看姜维越不顺眼。
姜维求救似地看了看大哥。
大哥拍了拍芙蓉的肩膀，说道：“你让姜维说完！”
秦芙蓉气哼哼地白了姜维一眼，没再说话。
大哥朝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姜维艰难地说道：“大舅，听家里的保姆说，萍萍是因为听说了……爸和秀珍的事儿……”
“该死的贱女人！”芙蓉骂了一声，“都是她害的我女儿遭这么大的罪！还有那个李大强，我一定不会饶了他们！”
姜维闻言，眼底一丝寒光一闪而过。
“李萍家属，”护士又在监护室门口喊了一声。
秦芙蓉还有她带来的那一帮娘家人都围了过去，姜维被挤在最外围。
“产妇的情况有些糟糕，她一直昏迷不醒，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现在需要家属签病危通知书。”
“什……什么？病危……通知书？”秦芙蓉两腿一软差点儿瘫坐地上，幸好大哥站在她旁边，一把扶住了她。
姜维挤到前面问道：“护士，之前不是说我老婆稳定了吗？这怎么……”
“因为产妇是大出血，这种情况随时都会有变化，即便稳定，也只是相对的一个说法。”护士说道。
秦芙蓉一把抓住护士的胳膊，几乎跪了下去：“护士，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她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护士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肯定会尽全力救人，这只是怕万一……”
“没有万一，她一定会好的，医生，护士，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放弃……”秦芙蓉情绪有些失控。
这一晚上，她一下子经历了几十年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心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姜维接过病危通知书，在上面签了字递给了护士：“求求你们，救救我老婆！”
护士瞥他一眼，关上了监护室的门。
秦芙蓉呆呆地站在一旁，一时间接受不了女儿的现状。
“都是李大强这个畜牲害的，要不是他，萍萍也不会早产，更不会大出血……”她喃喃自语，“我不能让他还在家里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卿卿我我 ，我必须要让这个女人死！”
她突然抓住大哥的衣袖：“大哥 ，你现在去，把李大强揪到医院来，让他给他女儿忏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