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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们继续，当我没说。”
顾明默默地坐远了一点，自己不抽烟别再成了二手烟受害者。
一直到酒足饭饱，仨人喝得走路都一摇一晃了，他才先把藤纹骥和吴天明送回旅馆，又给赵俊生送回了新家。
开门的还是在春发合饭庄见过的新娘子，后者要留他喝杯热茶再走，硬是让顾明给推辞了。
前脚离开，后脚原本瘫在沙发上的赵俊生就缓缓坐了起来。
“咋了，喝这老些？”
“为咱以后铺路呢。”赵俊生搓搓脸，从兜里掏出写有《闯关东》的本子，“这本子你记得提醒我交给咱爸，到时候得麻烦他动用下人脉了。”
“这顾明就让你这么看好？我咋记得结婚那天，你还瞧不上人家呢。”新娘子嗤笑一声，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这么说吧，就凭人家顾明的进步速度，咱以后想帮人家还排不上号。”赵俊生说道。
新娘子听到后也不再追问，小心地将笔记本给收了起来，又拎出热毛巾给丈夫擦起了脸。
……
第二天。
藤纹骥和吴天明还在呼呼大睡着。
顾明给两人留了个小纸条，洗漱了一番就出了门。
先找了个理发铺子拾掇拾掇头发，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才朝着东北师范大学的方向去了。
他虽然是第一次来，可在与陈晓玉的通信中，对学校也完全不陌生。
加之长得嫩，进入校园后瞬间就融入了来往的学生人流中，根本看不出分别。
按着陈晓玉的专业，顾明找到了相对应的教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靠前排的陈晓玉。
砰砰砰！
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蓬勃的心跳声。
按捺下去内心的悸动，顾明自顾自地坐在了对方的旁边。
“同学，辛苦你可以换个位置么？这里已经有人了。”陈晓玉礼貌道。
“不换，我就喜欢坐这儿。”
顾明说话瓮声瓮气，脸也特意侧过去。
陈晓玉一怔，察觉到不对，仔细地打量着顾明，噗嗤笑出了声，“明哥，你别装了，啥时候来的？”
“这位同学，你认错人了吧。”
顾明依旧侧着头，心里还纳闷对方是怎么认出的自己。
“你这身衣服从我走那天就穿上了，上回来春城咱俩见面还是这一身，想认错都难。”陈晓玉笑道。
擦，这人穷不光志气短，感情还好认。
顾明转过头，正对上陈晓玉那双明亮的眼眸，脑子嗡地一下原本到嘴边的调侃话就变了样：“你是变了，变得好看多了。”
陈晓玉白皙的脸庞瞬间升起红晕，羞涩却不闪躲，大着胆子问道：“有多好看？”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顾明笑道。
呸，越说越没谱。
陈晓玉啐了一口，灵动的眼珠子一转：“那跟杨红唯比起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