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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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黄帝早早便休息了，外邦神明亦被阵法与白虎、刑天阻隔在外，不得入。

睡下不过片刻功夫，黄帝便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而是一处广阔的天际，青烟寥寥，好不自在。

四下望去，只见得一仙风道骨的老人盘坐在一处凉亭，悠然品茶。

其回头看向黄帝，笑着指向一旁石椅，示意他坐下。

刚一坐下，老人就亲手到了一杯茶水。

“人皇可谓一方霸主，可老夫却观你行事过于急于求成，怎可如此乎？”

直到这时黄帝才看出这是谁，拱手道：“老师亲自前来教导，甚是欢喜，但不知急于求成从何说起？”

闻言，老子笑道：“不急，你切看向一旁。”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一条小鱼刚吃下一只小虾，遂成为他物口中食，一物接一物，乃是人间发展之前途。

刹那间，池水里化为一片混沌，两条鱼划过混沌，一黑一白，化作太极图，随后太极图消失，两条阴阳鱼再次划过，其中白鱼抢先半步，打破了太极图平衡，图破混沌散。

五个点随即出现，一白一青一红一黑一黄，五个点之下是华国土地，它们分别化作一头神兽镇守华国土地，隐没于此。

白点慢慢浮现，华国山脉受到少许创伤，随后被其他四个点补齐。

闪烁间，九条线划过华国地图上空，汇聚到一点，正是黄帝收回九鼎的位置。

九线分离，华国气运受到重创，显得虚幻无比，怕已是难成大器。

“虽可解眼下口渴，但不能长久如此，国运破碎，天下大乱，凭一人镇压不可行，多谢老师教导！”

黄帝急忙拱手行礼，老子摸了一把胡须，微笑点点头。

虽说老子生于黄帝之后，但他是为后天成就三清之一道德天尊，可谓称天下天上的老师也不为过。

“学生心里亦有惑而不得解……”

喝了一口茶后老子摆摆手：“何为道？”

“道字飘渺，无则为之。”望着荡起波纹的茶水，苦想了半天才回答。

微微点头后，老子方才挥袖转身。

“甚好，道者本为无，无象生有形，道生万物，实为无，却亦不全对。”

黄帝起身来到老子身旁，放开身心：“道既无形何谈道已？”他张开双手，好似拥抱池水里的华国领土大笑：“道即是天下，天下即是本皇，若孤的天下不为道，何谈他事？”

对于这个回答，老子显然很满意，点点头笑道：“人皇所言极是！各自道有不同，但亦是道，其之广囊括万物，今所为人皇所赐，老夫亦是受益匪浅。”他恭恭敬敬对黄帝行了一礼。

黄帝虽为人皇，却也不敢当天下老师行如此大礼，扶起他：“孤生于老师之前，所见所闻不敌师者，快快起来。”

“如若不敢于承认，何谈老师，便是耻于学。”

正此时，黄帝和道德天尊两人身上各自散发出无量之光，是为突破的迹象。

这梦中天际响起雷声，是天道感应降下雷劫，黄帝乃为人皇，早已跳出天道之外，不受天道束缚，此为真正的九九至尊，是后世九五至尊不能比拟的。

他自己就是人界的整片天，可老子不同，他是盘古大神开天后一气化三清成就的神位，依旧受到天道管辖。

“您这是？”看着远处雷云，黄帝扭头看向老子。

“哈哈，今受人皇点拨，境界松动，突破之意罢了。”

望着天道灭雷将至，黄帝想伸手抹除，却被老子拦住：“谢过人皇好意，不过小小灭世雷劫，老夫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