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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过多久，他就直接离开了办公区，连头都没回。
蔡涿见状更加恼火，拿起座机打给张小月。
"喂，张小月，来我办公室一趟。"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意外坚定的声音：
"不好意思蔡经理，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处理，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电话里说。"
"你说什么？"蔡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平日里最好拿捏的张小月，那个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女生，居然敢拒绝他？
"我说，您有什么工作要安排的话，可以直接电话里告诉我。"张小月的语气依然平静，但态度很是坚决。
蔡涿气得把电话摔在桌上
直到，平时和蔡涿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同事给他发了几张截图。
蔡涿随手点开一张，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那是一份详细的资料，包含了他这些年来在公司和网络上的所作所为。
微信群里对女上司的诽谤，朋友圈里的冷嘲热讽，还有他在各个女明星微博下的恶毒评论...所有证据都清清楚楚地罗列着。
"这...这怎么可能？"蔡涿手抖得厉害，连忙询问怎么回事。
对面的男同事也不清楚，“反正公司里的大家都收到了。”
这时，人事部的电话打了过来："蔡经理，请您立即到会议室一趟。"
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诡异了。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摇头叹息，更多的人选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蔡涿坐在位置上，额头上冒出冷汗。
他回想起昨晚在泳池边那个女人说的话——"我有的是时间和钱，和你慢慢磨"。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可是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这么多资料？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开始毫不掩饰地指着手机讨论他的事情。
这让蔡涿终于忍无可忍。
"你们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他猛地站起来，冲着周围的同事吼道，"还工不工作了？整天就知道看热闹！"
话音刚落，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但很快，一个女同事站了出来："蔡经理，与其说我们在看热闹，不如说我们在看清你的真面目。那些截图和证据，都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吧？"
"就是，平时装得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尽做这些肮脏事。"另一个同事也开口道。
"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好领导，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恶心。"更多的声音此起彼伏。
蔡涿面如死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精心维持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那些他以为永远不会被发现的言论，那些他认为理所当然的行为，都变成了无法辩驳的罪证。
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脚步声，几个人事部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蔡涿，请跟我们走一趟。公司管理层都在等你解释这些事情。"
看着蔡涿狼狈地跟着人事离开，办公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那些曾经被他骚扰过的女同事终于松了一口气，而那些见不得人的恶行，也终于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