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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听到这话，瘪瘪嘴，“没区别，有些比我还不如。”
这算是预设答案了，明里没回话。
……
回到准备好的房间，明里上次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蛆。
找了个不累的姿势，她沉入意识深处。
这次秃驴没写经文了，不过他捏着毛笔放在唇上，把自己的嘴唇染得乌黑一片。
“看啥看得那么专注？要不给你一把瓜子儿吧？”
明里说着也在唐僧身边站定了。
目视前方，心湖当中并不平静，无数殷红的血线在心湖的深处摇曳。
而心湖表面所展现出来的景象，早就已经是尸山血海了。
血海中央，白起不断掀起大浪，妄图将围在他身边那四个佛陀给淹没了。
“别念了，别念了，烦人！”
“烦死了，都给我去死！”
我嘞个去，你们和尚的业务还真是广泛，本意思是想借助他们的力量帮明里帮我劝一劝白起，结果又开始念经了。
“这经文很深奥，我听着总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
“毁灭……”
秃驴面容严肃，不断从嘴巴里面一直蹦出一些陌生的词汇。
明里也不紧张，管他们现在使用的是什么手段，白起都不可能有事儿。
这个法术构建的时候，她早就预料到了，这四圣未必有耐心真的把白起给渡化了。
如果没有耐心又想要出来的话，那就得强行突破，杀了白起，白起所有的全执念也会随着他自身灵魂的湮灭而消失。
毁啥毁啊，白起和她的命线也是相关联的。
没人能够毁灭她的命线，诸天神佛不可以，就算天道，也不可以。
因为命线本身就属于天道。
因果勾连，无处不在。
仙佛而已，再强大还能够毁掉规则本身不成？
命线的成长性是无限的，一旦产生就无法被毁灭掉。
“你看热闹吧，我想去瞅瞅哪吒在干什么？是我还蛮好奇，他在下界会去什么地方？按理来说成神多年，他与凡间的联系应该早就断绝了才对。”
唐僧眼神仍旧就很专注，但他现在想法多了许多，胆子也大了很多。
“你倒是注意着点，别到时候勾搭一堆人过来，在我这意识世界里面打起来了，那到时候我得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个词儿你都学会了吗？”
“天天听你吐槽念叨，不想学，也听进去了。”
“那咱们心意相通，你知道我想干什么？明天的拍卖不如由你来应付？该说什么做什么，你应该也知道吧？”
“我不知道。毕竟没做过，也没经验。”
秃驴抓了抓脑壳，以前也没去过青楼啊，别说去了，他连听都没怎么听说过，更别说他们背后的生意了。
“好吧，看来完事儿还得靠我。”
“这不对呀？你不是我的心魔吗？我记得从小到大你都和我待在一起，怎么你对这一方面的事情这么了解？”
“我不了解呀，但我适应性很强，不管什么事儿，只要上手就能做好，这是天赋。”
“应该说……对做坏事儿，你天赋异禀。”
明里白他一眼，果断走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