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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卓雾栖是闻着味道醒的。
眼睛和脑子都清明不少，吸了吸鼻子，然后咳嗽了两声。
“醒了？感觉怎么样。”迟淮衍关上窗户，手里端着被风吹的差不多红枣桂圆粥，“尝尝看。”
喝了几口粥，甜味都刚刚好，哑着嗓子开口，“谢谢。”
迟淮衍摇头，拿起桌上的体温枪给她又测了次体温，38.3已经降下来很多，“还是有点发烧，粥喝了在休息休息。”
“嗯。”卓雾栖喝着粥低低应了句，鼻子不通让她有些难受，吸了吸鼻子，情绪更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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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楚昀见二人一前一后忙活完，实在不理解，“不是，迟少，她究竟哪里好啊？”
一次次为一个女生破例，一次次做着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这要是传到燕京，那卓小姐都不知道被人一人一口唾沫淹了好几次了。
靠在一边儿的迟淮衍回头看他，反问，“你觉得除了她谁行？”
这是迟淮衍第一次问这种个问题，还是从前从没想过的问题，在没遇到卓雾栖以前，他和楚昀想的一样，并不觉得有谁配得上自己，也并不觉得有哪个人能值得他去做一些自己从没做过的事。
迟淮衍突然抛出的问题，让楚昀眨巴了眼，“我并不觉得有谁配得上你，燕京名媛不配，卓小姐也一样。”
“可惜，”迟淮衍沉声，视线移开落在玻璃门外，风吹动的树叶，卷起的尘埃，所过之处一尘不染，他笑，“我就是肤浅了。”
生病的人瞌睡多，明明感觉没有过去多久，等眼睛睁开，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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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着毛毯坐起身，刮了刮眼睛，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看了一圈没人在，把毛毯叠好放在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水润喉，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从楼上下去，一楼三个人都在，迟淮衍穿着黑大衣坐在凳子上，陆际言隔着几米远靠着桌站着，眼睛时不时瞟向迟淮衍，而楚昀，默不吭声坐在前台，头埋着不知道在想啥。
清了清嗓子，直接对着迟淮衍开口，“我明天还要上课，就先走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让这氛围更加诡异了。
向风五个人都在医院，外面现在又下起了小雨，迟淮衍走向她，顺手在前台抽屉拿了车钥匙，低眸看向她，“我送你。”
卓雾栖点点头。
迟淮衍拿了伞，她若有所思朝陆际言看去，谁知道那人当即触了一下，猛地移开视线。
这样的举动，更不对劲。
“他们受刺激了，不用管。”从他说出那句话开始，那两个人就呆了，“现在能有点反应已经不错了。”
单手插进兜里的手摸了摸手机，也有些不淡定，“今天班级群没什么动静，你觉得多久能出分？”
南城一中出分率他不清楚，卓雾栖漆黑如魅的眸子闭了闭，想起前几次考试学校的出分率。
她回答，“好像挺快的。”
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卓雾栖借着路灯光看去，有些意外，“怎么又想起宠爱你这辆车了。”
等她弯腰进去，迟淮衍给她关上门，阻断外面的狂风，绕到另一边收起伞上驾驶座，“再不开就要生锈了。”
这辆车卓雾栖只见过几次，当初那小区是一次，后来堵小区门口又是一次，后来从局子送她回学校是一次，这次又是一次。
在车启动前，迟淮衍声音低迷，“栖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突发奇想的情节，刚好自己也感冒了，脑子迷迷糊糊的没有灵感了，就暂时多了这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