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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是第一？”
“十班班长，数学一百二十七，景慕倾一百二十五，最最重要的是，十班还有个差点就和景慕倾平分了！”
“那又怎么样？景慕倾不还是第一？”
景慕倾虽然人缘在一中学生中有点损毁，却又不得不承认景慕倾是优秀的，他们开始像找不同似的开始找十班和重点班的排名。
上课前几分钟，景慕倾实在不想等下去便回了教室，最后成绩还是林姝羽带回来的。
说完她还挺与有荣焉道，“那群人什么都不懂，即便你没有全考第一又如何，你总分不还是第一。”
“说起来啊，十班还真是有本事，如果不是见老师们都没什么反应，我都要以为他们集体作弊了。”
林姝羽自顾自说着，景慕倾却眸色暗沉，从小到大她对自己的要求都很高，哪怕成绩不能满分，她也要做第一，无论是单科成绩还是总分。
如今，她的理综和数学都被人比了下去，这让她如何甘心？而且，把她比下去的还是十班。
正当她想起身去找老师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表情肉眼可见的沉了几分。
是了，十班能考的这么好，是因为雾薄阳的笔记，如果她这个时候去跟老师说十班的人作弊，不就是在自己打自己脸吗？
这个时候她也对雾薄阳的笔记再次有了个清晰度，能把十班成绩提起逼近二班和重点班，难怪学术界的才者出高价也要得到雾薄阳的笔记。
林姝羽注意到了景慕倾的动作停下抱怨，偏头疑惑问道，“怎么了？”
“没事。”景慕倾按下内心的阴沉，抿了抿唇，佯装关怀，“就是不知道卓雾栖考的怎么样了。”
提到卓雾栖，林姝羽脸迅速沉下，唇角的笑有些冷，“倾倾，她都这样害你了，你还关心她做什么？”
景慕倾从抽屉里拿出下节课的书，表情看起来挺无奈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伯母的养女，再怎么样也得给伯母面子啊。”
“没有景家，卓雾栖算个什么东西。”林姝羽眼眸泛冷，“等她没有了景家做靠山，我看她怎么在南中待的下去。”
从这句话中，景慕倾听出了些端倪，她低眸，敛下眼底闪过的暗芒，她并不想告诉林姝羽卓雾栖背后靠的人是雾薄阳，那个和独屿街有关系的人。
很快上课了，整个重点班都在认真学习，如今十班的人渐渐逼近，让他们压力一下子就来了。
……
中午因为要请雾薄铭他们吃饭的原因，卓雾栖早早就给迟淮衍发了消息。
得到的回复就是：
【我以为你是怕挨骂想躲。】
【……】
迟淮衍这么一说一看就知道了她的成绩，没多说什么，中午几个人兴高采烈的去学校不远的餐厅吃饭。
黎湘想到自己的成绩，高兴的头都晕乎乎的，“我是真没想到，我居然一下子就窜到班级前五了。”
谢迹和韩尧也一样，三个人在班级基本都排在中等位置，四五百分的徘徊，这次没想到都直接上六百了。
三人都默契的没去提卓雾栖的总分，虽然有了点分数，但却是排最后一名，这个时候说出来，不就是戳别人伤疤吗？
雾薄铭察言观色，也没提她成绩，反倒是问起下午家长会的事。
“姐姐，家长会……”
说到一半他停下来，观察着卓雾栖面部表情。
女生一手搭在桌子边缘，一手夹着菜，挺漫不经心的，“我给你开。”
放下筷子，她偏头看去，在雾薄铭亮晶晶的眼睛下，微微勾唇，“只要你不嫌弃。”
雾薄铭嘴一撇，又气又急，“你是我姐姐，我怎么会嫌弃你！姐姐真讨厌，老是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
“噗嗤，”卓雾栖笑出声，拍拍他的头顺毛，“我开玩笑的，毕竟你姐姐我现在可是凶名在外。”
“那又怎么样，在怎么样你都是我姐姐。”雾薄铭嘀咕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