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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芸爹“啊”了一声，表情有点“悲怆”，委屈道：
“阿埕把我闺女的心抢走了！她小时候说过只让我一个人抱她……”
时光荏苒，他的小绵羊最终还是长大了，嫁了人、还当了母亲，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体贴！
“婶婶，您太保守了，您要是在上海广州见到了在街上接吻的外国人，您估计会目瞪口呆吧？”
晓芸反应过来了，拍了一下章埕的手示意放开她，章埕照做了，同时委婉也对丈母娘的保守思想表示了不可思议……
不仅丈母娘老丈人听不懂啥是接吻，晓芸也不理解，章埕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比较合适，支支吾吾道：
“就是……就是亲嘴！……你当年为这事差点哭了，说我登徒子，后来我就再也不敢了……”
晓芸想起当年新婚后被冒犯的经历，现在都一肚子气，正好告他一状：
“爹，当年就是他欺负我，我差点气哭了！”
不就是亲嘴嘛，她有什么可目瞪口呆的，丈母娘很淡定……
“亲嘴有什么用……呸！”丈母娘打了一下自己的嘴，“结婚七八年，就亲出一个丫头片子，要她有什么用？！”
太封建了，和他家长辈一样封建，又不可思议了……
“婶婶，你没听孙中山先生说三民主义、男女平权吗，奉天的学校里女孩也可以和男孩一样去上学，凝欢她是我和晓芸的女儿，不是什么丫头片子，你总这么说，孩子心里能好受吗她都会听话了！”
章埕无意冒犯丈母娘，知道她改不了旧思想，他只是不想让她太过分了。
谁知丈母娘冥顽不灵：
“六爷，你说说你，你们家大人让你好好念私塾，你非要跑出去跟什么商队瞎逛，你还敢离家出走，你怎么不上天呢，你要是跟着先生好好念书，哪里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大总统还能管咱老百姓生孩子吗，没有儿子就是丢人！”
章埕简直要被这个愚蠢村妇气死了，她竟然倒打一耙，少年时离开私塾出去闯荡是他最珍贵的经历了，到她这里变成瞎逛了！
章埕的脾气也挺倔，担心两人吵起来，晓芸和晓芸爹赶紧出来救场，才阻止了他俩的掰扯。
“阿埕，我娘她老了，你说的她都听不懂，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她说这些了，只要你心里有欢儿就好了……”
“唉，好吧……我前两天出去溜达，听邻居说你总是闷闷不乐，有人欺负你吗？”
二人并肩回了屋……
关上门，晓芸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没有。”晓芸深吸了一口气，攀上了章埕的肩膀，学着章埕以前的样子，在他嘴唇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真没有吗？”
章埕有点怀疑，顺势将她捞起来放倒在了床上，两手撑在了她身边，似笑非笑道。
晓芸把头扭到了一边，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领口的盘扣，“没有啊……”
就在她默默解衣服的时候，章埕翻身躺到了一边没了动作，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有一只生气的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
他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平时各睡各的，互不打扰，你需要的时候我可以抱着你……”
晓芸忍无可忍，一把抢过了被子，“你有毛病！”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章埕默默抢了回来，还用手压着，“别闹了，天不早了，有什么病明天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