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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交流，也不需要交流。”
叶丰和白玉神女对视一眼，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玉神女经历过元战，叶丰也看到过元魔大军，他们都知道元魔出现时是何等的“海量”。
那么多的元魔，彼此没有交流？让人怎么相信？
叶丰道：“当真境阻挡元魔大军时，立刻就有不死元魔主动上前迎击，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发的？没有指挥？也没有分工？”
元魔少女道：“我知我该去往何处，该迎击怎样的生灵，没有谁告诉我，我就是知道。”
这种感觉叶丰并不陌生。
就像张正修炼到圣境六重，成就至圣之位的时候，没有人想跪拜他，但除了叶丰全都跪了，且并不是他们主动的，他们的跪拜也算是被迫的，但偏偏都跪的理所当然、心甘情愿。
叶丰嘟囔道：“听着好像是工具，造出来就有用途。那你们的用途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摧毁祖地生灵吗？”
元魔少女道：“不止生灵，要摧毁一切可摧毁之物。”
叶丰还想追问，却被白玉神女一个眼神制止了，叶丰立刻不再言语，抓起一株灵草放在嘴里咀嚼。
白玉神女问道：“你们从何而来？”
这问题才是关键。
元魔的来历向来都是一个谜，哪怕是活着经历过几次元战的古老修行者，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难得遇到一个可以交流的元魔，白玉神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探知元魔底细的机会。
然而元魔少女令白玉神女失望了。
她的回答是：“不知。”
叶丰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就说你从哪里诞生的？又是如何诞生的？或者说你是怎样修炼成不死元魔的？”
元魔少女还真就认真回答了叶丰的问题。
“我从黑暗中诞生，睁开眼睛时，便是……你们称呼我为不死元魔，不用修炼。”
叶丰道：“什么眼睛？”
元魔少女没有回答，但见她的额头、脸上、脖颈、腰间等没有被衣服掩盖的地方，突然长出密密麻麻的冰冷、浑浊的眼球。
白玉神女问道：“睁开这种眼睛的时候，你才有意识？在有意识之前，你是闭着眼的？还是没有眼睛的？”
“不知。”元魔少女的回答依旧波澜不惊的老实。
叶丰看着白玉神女，问道：“大姐，有没有可能，元魔的身体根本不重要，眼睛才是它们的本体？”
“倒是有这种可能。”白玉神女双目盯着元魔少女，“可惜它了解的太少。”
叶丰笑道：“我看她不是了解的少，而是，她根本不了解。你不觉得她所描述的元魔，很像修仙者炼制的傀儡吗？”
不知从何而生，不知因何而生，只因某种契机苏醒，苏醒即拥有相应的力量和相应的使命……
其诞生，以及诞生后之种种，除了没有傀儡师出现，当真与傀儡极其相似啊！
白玉神女认同的点头，不过叶丰也只是推测，具体情况还需多问问这位可交流的元魔少女。
“你们背后还有更强的存在吗？”她问道。
这次元魔少女没有回答，她只认真的说道：“该我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