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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辰依旧恭敬，仿佛真的在全心全意的为独孤灭魂开解。
但尽管陆星辰已经尽可能扮演狗腿子，独孤灭魂眸光一闪，却瞬间看穿了陆星辰的内心。
“你在敷衍我？”
“您何出此言呢？”
“人在说话的时候，身体是会有一些本能反应的，你嘴上说着我高处不胜寒，心底却在......鄙夷？”
诶，不是，这几个意思？
开挂，演都不演了？
陆星辰不信这个邪，当即挤出一脸真诚的堆笑：“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身为渡劫前辈，我一个金丹弟子岂敢对您有什么意见，这可是大不敬。”
“你更鄙夷了......怎么，觉得我应该看破不说破么？”
陆星辰：......
他真的怀疑，独孤灭魂是不是能读他的心，不然怎么连他在想什么都猜得一字不差？
“放心，看在狼萱的面子上，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当然，若是有疑问，我也允许你提出来，酌情解答。”
啧，这话说得。
陆星辰瞬间就不困了。
根据司马无义先前所说，独孤灭魂和沈长渊是至交好友，加上独孤灭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趟合欢宗，肯定知道很多合欢宗里他不知道的秘密。
“司马长老是您安排在魔欲峰的眼线？他的存在合欢宗有多少人知道？”
陆星辰要保证司马无义给自己的星辰舞里没有挖坑，要是司马无义是内奸，而宗主沈长渊又不知情的话，那万一哪天司马无义被点了，自己被查出和他有关系，怕不是要陪葬。
面对陆星辰的问题，独孤灭魂沉默片刻：
“知道司马无义和我合作的人不多，宗主沈长渊算一个，只是......他可不是我手下的人，我托他照顾狼萱，并支付一定的报酬给他，仅此而已。”
诶......
所以说，司马无义是被沈长渊秘密安排在魔欲峰照顾狼萱的？
可这说不通啊，堂堂一宗之主，要安排自己的手下照顾狼萱还得要对方隐藏修为？
再说了，如果司马无义是合欢宗的人，那他隐藏修为的意义在哪里？
陆星辰脑子飞快转动，排除两点，有关司马无义的来历便只剩下了唯一的可能。
“您刚刚只说沈长渊知道您和司马长老的交易，并没有说沈长渊知道司马长老的身份，也就是说，司马长老既不是您的人，也不是合欢宗的人，我说的对吗？”
陆星辰的话令独孤灭魂微微一愣。
他显然没有想到陆星辰仅仅只从他的一个回答便推断出了这么多。
“你猜得不错，不过，出于公平起见，本尊也要问你个问题。”
独孤灭魂微微侧目，自称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你和合欢宗的圣女许夭夭是什么关系？”
不等陆星辰开口，独孤灭魂转过身：
“陆星辰，我不是今天第一次才听见你的名字，相信你对归云宗这个宗门，也应该不陌生吧？”
